他的双手突然环住她的腰际,她吓了一跳,仰起头看他,正好他低下头,四目相对别有一番计较。
对上他的眸光,她眼里的惊慌瞬间烟消云散,原来他故意抱紧她,用这种暧mei来掩饰真正的目的,这男人很聪明。
而他也在她的眼神中获悉一切,bao括桌上那杯有毒的酒。
在如此紧迫关头,尹堰没有责怪她,反而想到一个很好的计策来帮她解围。
两人用眼神达成共识,而后开始作戏。
虽然这戏份有些重口味,但萧茉能挺得住。
两人坐正身形,各自端起酒杯,手臂,将酒杯送到各自嘴边,他眉眼带笑,俊朗的五官柔化开来:“今晚,我们私定终身吧!”
萧茉面带微笑,心里还是慌了一下,虽然这只是作戏,但她还是有些紧张。
尹堰望着她面上僵硬的微笑,gou了gou唇,笑容含着看不懂的深意。“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她面上的笑容加深,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果然她天生不适合演戏,作戏都这么的不专业,哪像人家尹堰,演起来那么真qing,唯妙唯俏,都可以去拿金马奖了。
尽管心里无法适应,萧茉也得强行逼迫自己去配合他。
她眨眨眼,慎重的反问:“那你会对我一辈子好吗?”
“当然会!”
她有一瞬间的呆泄,但又很快清醒过来,“我相信你!”
他笑得真诚,一点都看不出在作戏,深邃的眸光注视着她;“喝下这杯酒你就是我尹堰的妻子,而我就是你萧茉的丈夫。”
“能和你结成夫妻,我此生无憾。”她只是配合他,并没有多真诚,他不是傻瓜,看得很明了。
但这要窗外的人看到是真的就好。
“有妻如你夫复何求。”尹堰扬唇露出一抹mi人的微笑,手臂收紧,让她更加贴紧他。
她拗不过他,只能随着他的意SI。“尹郎真不愧是读书人。”言外之意,你读书人的矜持呢?跑出了哪里?就算现在只是在演戏,你也没必要这么较真,贴得这么近都快吐不出气来了。
尹堰挑眉,语气有些故意:“尹郎这个称呼很好听,为了这个称呼,我先干为敬。”说话间,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忽然抬高她握住酒杯的手,他的这个举动,从窗外那个方向看来,他一口饮下了她涂有毒药的酒,实则,在他抬高她手臂的那一瞬间,那杯酒被他泼在了身后。
酒泼在地,一层白沫,可见这杯酒有多毒。
看到这一幕,窗边人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冷笑。
萧茉随后喝下他手中的酒,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两人胳膊拿开,他随手揽着她的肩膀,笑得像是没事人一般:“交杯酒下肚,你已是我的妻,将来可不许抵赖。”
“不会抵赖。”萧茉手轻轻扶着额头,示意他快点倒下,装死!
尹堰的脸se陡然一沉,削薄的唇紧抿着,剑眉蹙起,它也意识到了他在做前期准备。
她慌忙问他,“尹郎,你怎么了?”
他的脸se越来越暗,脸上的神qing痛苦不堪,而他还gou唇笑道:“别怕,我没事。”
萧茉焦急的追他:“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
他诧异的看她一眼,猛地,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溅了一桌子。
“尹堰,你怎么怎么吐血了?”萧茉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她刚刚明明看到他把酒倒掉了,他怎么会真的吐血?
他面如死灰,倒在萧茉的怀里,奄奄一息的说道:“我可能中毒了。”
“中毒?”不是倒掉了吗?怎么会中毒?
她惊讶之余,倒在她怀中的尹堰忽然没了呼吸。
萧茉慌了神,已经不知道这是在演戏还是真的了。
就在她六神无主之际,书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踢开,首先走进来的是三皇子梁衡,其次,是那个黑衣大男人,跟在大男人身后的两个黑衣男人架着昏mi的蓝蔻跨门而入。
“娘。”看到昏mi的娘亲,萧茉的意识有了一些回归,她强行压制面上的惊慌,将怀中不知是真死还是假死的尹堰轻轻放在桌旁趴好。
站起身,萧茉迎上大步走来的邪魅男人,愤怒的嘶吼,“你把我娘怎么样了?”
邪魅男人扫了她一眼,视线挪向身旁的大男人,得到主人的示意,大男人走到桌旁,探了探尹堰的鼻息,发觉他已断气,立刻转身向主人复命,“爷,他已死。”
“很好!”邪魅男人满意的点头,邪气的眸光瞟向眼前的萧茉,夸赞道:“你做得很好。”
“快放了我娘。”萧茉的目光一直落在邪魅男人身后,心里的担忧全部写在了脸上。
“你娘只是昏mi了。”邪魅男人微微张口,对身后的人示意,“放了她。”
身后的人将昏mi的蓝蔻亲自送到萧茉面前,萧茉连忙扶住娘亲的身子,抬手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