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行之立刻补充说明:“同事家里长辈去世,他的车是红色的,才借我的车。”
任佳期一撩眼皮,虽然是笑了,但脸上没有温度:“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就是随口问问。”
祁行之左右望了几眼,提议:“别站在这里,前面有家咖啡厅,我们坐下来说。”
“不用那么麻烦,我茶足饭饱的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什么水也喝不下。直接点吧,你还想跟我处朋友吗?”
“想!你是我未婚妻!我想立刻跟你结婚!”祁行之是用强调的语气说得。
这算是被逼急了求婚吗?
仪式感的求婚,明明是捧着玫瑰花单膝跪地,问能不能嫁的。
随便张开就结婚,是不是亏了?
唉,她都在想些什么呢,问题都还没有解决,不要去想亏不亏的。
任佳期还是在敷衍地笑:“那你告诉我,你的那个新同事是不是跟你有过什么关系?”
一闪而过的为难,祁行之还是点头承认了。
啧啧,能够让一名业内都称赞心理素质好的律师,这么被追问,任佳期还是有种自己很牛逼的感觉。
“我是不介意在我遇见你之前你们有过什么,我是介意我们两确定关系之后你们有过什么,那你告诉我,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祁行之说:“她手上有我过去……”
过去什么啊?
我去!能不能说完,不要只说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