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头告诉聂锋,就说我说的!
让他好好养病,什么都不要想!等我忙完手头的事,会亲自去一院看他!”
“好的!我一定转告他”
安来灿高兴地点点头。
“你不还有个坏消息嘛!说来听听!”
张东宇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做好受打击的准备。
“坏消息也是这个呀!”
“啥意思?”张东宇整不明白了。
“哎呀,局长!”
安来灿原本清空万里的脸,随即乌云密布。
“您又不是不知道,聂锋队长他喜欢我......”
安来灿说着说着,低下头,不停地扣指甲,不知道该怎么跟局长说下去。
“可我觉着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嘛!俗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换个角度讲,能被我们大英雄喜欢,你岂不应感到高兴才对嘛!”
“这哪跟哪啊!局长,我看您根本就不懂爱情!”
安来灿赌气地撅起小嘴。
“爱情?谁说我不懂?说出不来不怕羡不死你!
我当年玩爱情的时候,你还是个细胞呢!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谈恋爱,那才叫海誓山盟,水枯石烂呢!
不像现在的小年轻,总是喜欢把爱情挂在嘴边!
什么什么我永远爱你啦!爱你一万年之类啦!俗不俗!简直俗不可耐!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爱情嘛,我懂!但永远是个啥东西?”
张东宇抱着双臂,不屑地望着眼前这个黄毛丫头。
“才多大点,就懂爱情?不可理喻!”
“呀!还是算了吧!就您和文英姐姐那段陈腔老调,搁现在呀,曲谱早就过期了!
情窦初开的喜悦,按键早已按下去,弹不起来啦!还好意思拿出来说,你酸不酸呀?”
“安来灿!跟局长说话,怎么这样没大没小的?谁教你这么做的?”
王宝华拿着文件,满脸不悦地走进来。
“原来是政委啊!”
见到王宝华,安来灿脸色“唰”得一下变了,她扭头朝张东宇吐吐舌头。
“局长,那你们聊!我先走了!回头再向您专题报告。”
“嗯!好!带上门!”
张东宇点点头,十指相扣放在桌上,看着王宝华。
“我说王政委哪!您向来可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天这是咋的了?突然降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东宇局长,你这是什么话嘛!听起来很不欢迎我似的!”
王宝华放下文件袋,轻轻地敲了敲,似乎另有所指。
“我今天来,首先呢,恭喜张局长官复原职!”
张东宇扭头看着窗外,不愿意再看他那副丑恶的嘴脸,哪怕半秒钟都不想。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娘们唧唧的!”
“哎呦喂,我的张大局长呀!”
王宝华走到张东宇跟前,嬉皮笑脸地说。
“之前咱哥俩之间那都是误会,都是误会的啦!”
“误会?”
张东宇气得直拍桌子!
苦于没有确凿证据,要不然,张东宇早就将眼前这个害群之马拿下了。
“你之前故意设陷阱害我?现在,居然他妈的说是误会,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张局长请息怒,息怒哇!俗话说怒伤肝忧伤肺!我今天来也不是跟你吵架的!来来来,喝口水消消气!”
王宝华端起桌子上的茶杯,递给张东宇,张东宇依旧扭头不看他。
“老兄,你要是不喝,老哥我可就这么一直举着了?”
张东宇脸上的肌肉紧绷,拳头窝得“咯咯”响。
“随你便!”
“老兄,老哥今天来,主要有两个目的!
第一个是就是恭喜兄弟你官复原职!第二个是特意来跟你道歉的!”
“你有什么歉好道的?你干的坏事还少吗?”
张东宇有些义愤填膺。
“话可不能这么说!兄弟你要是这么说,那就没意思了!
那天我真的是接到群众举报,说有人在铃音酒店里嫖娼!我想都没想,就带人扑了过去!
没想到是兄弟你呀!老哥我确实不知道是兄弟你呀!
事先老哥要知道是兄弟你在排忧解闷,那我一百个不愿意!扑过去既打扰了兄弟你的美事,又费力不讨好的!
你说我图什么呀我?”
看着眼前这位无耻起来,丝毫没有底线的搭档,张东宇恶心地想吐。
“你咋了,兄弟?”
张东宇脸色苍白。王宝华装作很关心的样子,连忙上前摸摸他的额头。
“呀!怎么这么烫?东宇,你发烧了,得赶紧上医院哪!”
“我烧不烧,与你没关系!你到底有事没事?如果真没事的话,劳烦您就赶紧回去吧!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