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聪明如你，会不知道我想什么。”

“哈，今天天气真好。”我轻咳了一声。

“所以你是在想什么吗？不是你想的那样，昨晚你只是吃多喝多了。因为今天是休息，你就吃得特别放肆。”

“哦。那能解释什么吗。”我举手，作上课提问状。

程哲之笑了笑：“我想你懂的。”

言毕他起身去了浴室，浴室里淋水声响起，我看着天花板，失神半晌。

正当我沉浸在晚节不保的悲恸中，我突然想起，并未发生什么，我只是在他准备睡觉时把他当成了自己床上的抱枕，可怜他正打算洗澡。

难怪他一早就要洗澡啊……

不一会儿，他就洗好出来了，正用毛巾擦着头发，动作干净利落。惹得我又忍不住用医学的眼光多看了几眼。

“怎么，又在用医学的眼光评价我？”他迎上我的目光，淡淡笑道。

我一个枕头丢过去：“你敢诓我，害得我以为晚节不保。”

他稳稳接了枕头，摇摇头叹道：“你是第一天知道我腹黑吗。”

“看起来越会照顾人的人，其实越可能是超级腹黑。平时真是看不出来啊温柔的护士哥哥。”我特意把护士那两个字加重。

“谢谢夸奖。”程哲之反手把枕头扔在沙发上，三步并作两步到了我近前：“什么都没发生，你看起来好像好失望喔。那你现在要不要体验下护士哥哥的厉害，小医生。”

“你……”

“你跟那个男医生分开了好几年吧，要不要再尝尝？”

我干脆蒙上被子，做一只无知的鸵鸟。哪晓得他就用被角把我掖得严严实实。

“不想闷死的话，就乖乖出来。”

隐约听到他忍笑的声音，我想着就不出来能怎么，双方僵持了许久，手机闹铃突然响了起来。

程哲之接了电话，我连忙拉开被子呼气，抬眼一看他正坐在我身边。虽然什么都没发生，这姿势也太诡异了。

他按了电话：“于秋医生说出事了。他来找我们。”

“噢，你告诉他我们在哪没。”

“不用告诉他他也感觉得到你在哪的。趁他还没来，起床收拾下，别叫他误……”

他未说完，于秋已然出现在了窗口，手扶着窗框正要翻身进来。

我们齐齐看向于秋，于秋也愣了，唇角稍稍抽搐，回身往窗外一跃便没了踪影。

高冷如于秋医生，我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这么肝疼的表情。

“……会了。”

……

“非常抱歉，是我失礼了，我应该好好敲门的……”于秋似乎深感愧疚，揉着额角一副疲惫的模样。

“不……我以为你没那么快，就说直接来。”程哲之同样揉着额角。

我在一旁倒着牛奶，安心吃着早餐。看着他俩各自都快把太阳穴揉出个洞。

“于秋医生，昨天您怎么突然不见了呀。”

“你有伤在身，许南泱也正和宁澈重新开始。我不想再有人因此受伤，如果我能一人解决，便是最好。”于秋说道，“可是，我竟封不住他。”

我叹气：于秋总是这样，什么都往肩上揽。他很强，可也太累。生前便是如此。

“可能，我确实灵力不如从前了吧。”

“怨灵失去怨恨确实会丧失一部分灵力，但于医生就算不是怨灵，也很强呀。”我腆着脸挨过去，“每次都是你救的，我是你的头号粉丝。”

“傻家伙，你要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于秋淡道。

“说来，那个家伙说，他想见许南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