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到达目的地之后,陈聪这才发现,原来这竟然是鹤鸣湖的边上的一个天然形成的山洞。
山洞前不远处有几棵上百年的松槐树,每棵树几个人都环抱不过来,几棵树再开外就是鹤鸣湖了。
而这个山洞比湖岸足足高出了十七八米,山洞口很小,又被这几棵百年松槐遮挡住,轻易不被发现。
卡猪快步跑到村子里买了三个手电筒,三人拿着手电筒进入了山洞。一进入山洞,豁然发现山洞内竟然还有修建的工事。
陈聪和卡猪都是大吃一惊,忙道“陈老,这里边怎么还有修建的工事”
“呵呵,在战争年代,这里可是有名的防空洞。现在是和平年代了,这防空洞也早就废弃了。但这些修建的工事,正好可以被我们所利用,我们也就不用再耗资费力地整修山洞了,拿过来就能用。”
三个人朝里不断走去,走到尽头,这才发现,这山洞竟然深达一百五十多米,并且越往里面积越大,空间也大。
陈老很是激动地道“陈聪,看到没有要是把这个山洞弄过来,对咱们的酒厂太有利了,咱们就能储存十年以上的酒了。”
卡猪现在也是热血沸腾,在旁边不住地咬牙切齿,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这山洞据为己有。
陈聪更加激动,道“陈老,那咱们就用这个山洞作为天然的酒仓。”
陈老点了点头,道“对,这个山洞说啥咱们也得弄过来。但困难不小,你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陈老讲话也颇有领导风范,因为他毕竟是市白酒厂的老厂长了。
陈聪问道“有什么困难”
“这鹤鸣山的产权原先是率属于市旅游局的,你现在又成了市旅游局的局长,本该是很好办的事,但鹤鸣山现在除了鹤鸣山庄,其余的则全部租给了赖军。赖军那个人是个奸商,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和他打交道很难。”
听到这里,陈聪顿时松了一口气,要说别人不好对付,陈聪会信。但赖军现在早就成了陈聪的铁哥们,陈聪让他干啥,他绝对没有二话。
“陈老,人都是在不断改变的。赖军现在是承包了鹤鸣山,但他却从山上给咱们的酒厂顺了一个管子,让咱们无偿使用鹤鸣山的山泉水,就凭这点,您老也不能说他是个奸商了,呵呵。”
陈老一怔,道“对啊,你不说我还倒忘了,赖军为何要给咱们的酒厂顺一个管子他能有这么好心吗”
卡猪笑道“聪哥,那管子让陈老给封起来了,陈老从院子里打了几口深井。”
陈聪一愣,忙道“啊这是为何”
陈老断然说道“我早就考察好了,咱们酒厂的地下水,也是鹤鸣山的山泉水,咱们自己打井用的放心,用赖军的水,我还怕他下毒呢。”
陈聪一听,顿时哭笑不得,说句真的,在院子里打的那几口深井,都是多此一举。赖军之所以从山上顺下那个管子,无非是看在陈聪的面子上,是好心做的好事。但到了陈老这里,则成了奸商的恶毒之举。
陈老性格倔强,很是固执,陈聪也不和他争执这事,他不想用赖军的水,那就用自己深井里的水。在陈聪看来,这都是小事,而这个山洞才是大事。
这个天然的山洞可是关系着酒厂的长远发展,是一个绝对的战略问题。
“陈老,赖军那边我去做工作,我相信他会给我这个面子,反正这个山洞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再从他手里租过来就是了。”
但陈老却又摇了摇头,道“这个山洞不光牵扯到鹤鸣山的产权问题,光此一项还好说,这里边还牵扯到市人防办,赖军即使同意租给我们,但人防办不同意,那也没辙。”
卡猪急了,道“这关市人防办屁事”
陈老道“话不能这么说,这个山洞毕竟是用来做防空用的,当然要归市人防办了。陈聪,要想将这个山洞拿下,你还得去做做市人防办的工作,不然,会有麻烦的。”
陈聪紧皱眉头沉思着点了点头,卡猪不以为然地道“市人防办就是个摆设,能有什么麻烦”
陈老道“你可不要小瞧市人防办,虽然现在是和平年代,市人防办的作用不突出。但人防和国防是紧密相连的,如果不经过市人防办的同意,他们如果给咱们扣上一顶破坏国防事业的帽子,那可就彻底麻烦了。”
陈聪心中一惊,陈老的政治嗅觉果然老辣敏感,陈聪本来就没把市人防办放在眼里,那个部门简直就是一个摆设,比市旅游局还摆设呢。按照陈聪的意思,和赖军打个招呼,就把这山洞给用了。但听了陈老这一席话,他改变了主意,还是得先经过市人防办同意了才行。
市人防办主任是个女的,叫满月春,是满族人,是从东北过来的。陈聪在给朱书记担任秘书期间,曾经和这个满月春见过一次面,那真是肤白肌嫩,满脸娇如银月,尤其是她笑的时候,颇有一股春风潜来的味道。满口的东北话,性格泼辣直爽,典型的东北人性格。
但陈聪却没和她共过事,不知道在她那里能否顺利地拿下这个山洞。但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