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陈聪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董雪不但拦住了他,还双手紧紧拽住陈聪提着的箱子。[
“你要干啥去?你太不负责任了,我怎么会和你这种人在一起?”
“咱们两个分开一段时间,都冷静下来好好考虑一下,咱们在一起到底合不合适?”
陈聪的脸色铁青,董雪的脸色愤怒,道:“不行,你不能走。”
“董雪,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咱们两个的恋情,那个李娜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清楚,她那是故意诬陷我,我都和你解释了,可你仍是不信。我和叶玲更没有什么,我和她是清白的,如果我和她有染,她还用得着去跳河自尽吗?”
“你说什么?叶玲跳河自尽?”
“是啊,都说她和我有一腿,她感觉无脸活在这个世上了,这才去跳河自尽,要不是和梅当时救她,她现在早就不在人世了。”
董雪有些发懵,陈聪沉声低道:“遇事你不动脑子先思考,只是任性地和我吵架,说句真的,我真受够了,咱们两个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说着,陈聪提着箱子又朝外走。
但董雪双手死死抓住他的箱子不松手,陈聪彻底烦透了,索性箱子也不要了,掉头就朝外走,身后传来董雪的哭声,但陈聪再也没有回头,甩门而去。
陈聪驾车朝皇宫酒楼驶去,但当他开车来到一条胡同时,突然前边有辆车挡住了去路,陈聪急忙来了个急刹车,但就在这时,后边也有一辆车挡住了退路。
陈聪很是纳闷,但这时从前后两辆车上跳下来十多个彪形大汉,个个手中拿着铁棍,陈聪暗叫一声不好,待要下车逃走,但已经来不及了。叮当哗啦声响,这十多个彪形大汉手持铁棍对着陈聪的车狂砸起来,玻璃渣子乱飞,陈聪急忙双手抱头护脸缩在了车里。
这十多个彪形大汉足足砸了十多分钟,才将陈聪从车里拽了出来,陈聪恼火至极,抬手一拳打中了一个拉他下车的彪形大汉的面门,将这个彪形大汉一拳打翻在地,与此同时,其余的人围住陈聪拳打脚踢,铁棍乱飞,瞬间就将陈聪打翻在地,无数的拳头和脚丫对着他招呼起来。
几个人对着缩在地上的陈聪拳打脚踢,其余的人手持铁棍继续砸车,陈聪被打的昏死了过去,他的车也被砸的稀巴烂。
这条胡同非常偏僻,陈聪之所以从这里走,是想抄近路尽快回到皇宫酒楼,但却没有想到此举给了这伙人可乘之机。
当陈聪苏醒过来的时候,那伙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两辆车也都开走了,只剩下了自己的雪佛兰,可自己的雪佛兰已经被砸成了一堆废铁。
陈聪此时满头满脸浑身是血,他挣扎着爬了起来,但浑身疼的他龇牙咧嘴,不住地哎哟。
这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们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袭击自己?
但这些问题,陈聪已经来不及考虑了,他头上挨了几铁棍,被砸开了几道口子,鲜血到现在还狂流,陈聪已经感觉有些发晕,这是失血所致,当务之急是要尽快赶到医院。
这条胡同原先是有很多住家的,但这条胡同的墙上贴满了拆字,属于即将被拆除的范畴,胡同里的住户早就都搬走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活该自己倒霉,自己要是不从这条胡同走,也不会受到如此惨烈的报复。
陈聪哆嗦着手掏出手机,幸好手机没有被打烂,陈聪匆忙拨通了大虾的手机,让他开车过来接自己。
陈聪的伤势非常重,当大虾和卡猪开车过来的时候,陈聪只对他们说了一句话:“快送我去医院。”随后昏迷了过去。
大虾和卡猪看到陈聪这样,也吓毛了,急忙抬起陈聪上了车,火速赶往就近的医院。
两个小时之后,陈聪终于苏醒了过来,此时,他已经从手术室做完手术,被推到了病房里。
陈聪的头被打破了几道口子,肋骨被打断了两根,全身的软组织挫伤更是不计其数。陈聪昏迷的时候,尚不知道全身的疼痛,但一醒来,全身犹如钻心般疼痛,冷汗直冒。
“聪哥,到底是谁打的你?”
问这话的是戚郎,戚郎草狼蝎子得到消息后,火速赶到了医院。兄弟五个围在床边,焦急地看着陈聪。
“我不知道。”陈聪虚弱地道,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说话,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全身就剧烈疼痛起来,疼的他脸色苍白蜡黄。
“马勒戈壁的,我怀疑是郭阳找人干的,很有可能就是火炮派来的人。”蝎子愤怒地道。
“操他妈的,找他们算账去。”草狼怒火中烧。
大虾摸出了他身上的锥子,道:“走。”
戚郎道:“卡猪,你留下来照顾陈聪,我们几个去。”
戚郎大虾草狼蝎子他们四个如果真要去找火炮,将会是一场惨烈的血战,他们几个已经被气糊涂了,感觉甭管是不是火炮和郭阳干的,先把他们收拾了再说。
陈聪也恨不得赶紧报仇雪恨,但陈聪毕竟行事谨慎,他虽然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但他咬牙道:“你们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