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上了,从不与她们暧昧。像今天这次的失态,真是头一回。女主人见这避雨的女客生得美貌,体态袅娜优雅,不由得动了点小心思。
谁知道她的撮合热情燃起没多久,就被琳琅身边的小魔头灭得一干二净。
“姐姐,进屋里换衣服吧,我帮你!”
侍女正想说这是她们的本分,琳琅就被小拉美西斯强硬拽了过去。
手劲可真不小。琳琅暗想。
而女主人懵在原地。
小拉美西斯从内室跑出来,朝着女主人伸出手,一颗雪白虎牙抵着粉嫩的唇,笑得甜蜜极了。
“我是她的小丈夫,换衣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
女主人连忙递给他衣服,绝口不提刚才的事。
本以为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姐弟,原来是一对小夫妻呀!
拿到了新衣服,小拉美西斯又兴冲冲往里边跑,双手举过头顶,像使臣一样呈上贡品。
王姐似乎有些为难,“这……要我自己换吗?”
弟弟羞涩地说,“我可以帮您的,踩着椅子就够您的身高了。”
琳琅:“……”
这小兔崽子未免太色胆包天了。
“转过身去,不许回头。”
小丈夫失望噢了一声,乖乖听话照做。
窗口嵌着细薄的布,雨天里蒙蒙的光透了进来,屋里的人影模模糊糊映在了淡黄色的墙壁上。
她脚边慢慢地堆了一些薄纱絮物,层层叠叠的,好似绽开的莲瓣。
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着影子的肩膀,那里起伏的弧度光滑圆润。
肆无忌惮,碰触禁忌。
“王姐。”
“怎么了?”
“我想把见到您笑容的人,剁碎了喂尼罗河的鳄鱼。”
这样一来,尼罗河母亲收到了足够的祭品,就会庇佑他们的后代健康平安。既消灭了敌人,又得到了祝福,不是两全其美吗?
琳琅:“……”
好端端的,这孩子怎么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