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雪梅跟在男主大神的身边,沾了光,也被人奉成了女神,之前那黑历史说成了“至情至性”、“年少轻狂”。
谁还没几段过往呢?
不过,对方既然想黑她,她不回敬几句怎么好意思呢?
那女孩子的脸色骤然煞白。
不敢再说一句话。
她怎么还有脸说?讽刺对方私生活不检点,可却是自己最先跟教官闹出了绯闻,还被搞大了肚子。偏偏对方嫌她之前私生活混乱,怕戴绿帽子,结婚当天就逃了。
所谓蛇打七寸,琳琅一招就让她躺尸。
韩术看琳琅的目光不同之前,有些火热,时不时低头凑趣。
那是一个男人传达对女人心思的特殊信号。
比起那些温顺的大家闺秀,他更喜爱像琳琅这种带刺的玫瑰花,处处都充满着神秘与惊喜,就像是一座等人探寻的宝藏。
他渴望得到那把珍贵的钥匙。
而琳琅一旦与人有意攀谈,旁人想插话都不行。
于是某人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
周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偏偏琳琅还谈笑风生。
眼底下,那如蔷薇般娇妍的女孩儿被逗得乐了,眉眼弯弯倚在男人的肩上,眼波潋滟含情。
“韩学长懂得真多呢。”
她舌尖微绕,吐出的声音甜蜜动人,如新开的花蕊。
事情突然就失控了。
有一股血冲到了傅熙的脑里,沸腾了,又嗡嗡地响。
不然他冷静想想都知道,在婚礼的前夜强/暴新娘,传出去可是一桩天大的丑闻。没有任何独立能力的他不但要面临继父的怒火,男方那边的家庭也不会轻易饶过侮辱新娘的大舅子。
果然还是欠缺火候的小孩子。
换做是她,有不下数百种拐走新娘的方法。
江起云偏偏选择最坏的哪一种。
只是强夺豪取的戏码,不是每一个姑娘都会买账的——当然,女主们是另当别论,她们头顶着圣母光环,无论男人怎么虐她也好,结局只要来一句“真心”忏悔,被折磨了多年的女主立马就选择原谅了。
琳琅没有她们清奇的脑回路,别人若敢犯她一分,她保准坑蒙拐骗到让敌人怀疑人生!
对不起,原谅二字,在她的字典里从未出现过。
新娘似乎才反应过来,惊慌挡住胸前的风光,“你疯了!”
她扮演的可是三观正的完美姐姐,“姐弟□□”是完全不能接受的命题。
眼前这一切都在冲击着她的底线。
“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晚了?”少年轻轻挑起嘴角,明明是唇红齿白的正太模样,眼中偏偏生出毒蛇一般的阴冷。
“撕啦——”
华美的水钻婚纱被粗暴的撕裂了开来,绣着水鸟的雪白抹胸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隐约可见那神秘的春光。
呼吸陡然加重。
他的表情也变得危险。
“啊——”新娘尖叫一声,那双美丽的眼睛染上了惊恐的色彩,并且清楚的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婚前的恶作剧。
是来真的。
琳琅拼命挣扎起来,换来的是对方更加毫不留情的禁锢。他擒住她的双手往上举着,双腿死死压住乱动的身子,张嘴就咬紧对方脖子一块皮肉,獠牙伸出,稍一用力,那血就流出来了,口里溢满了铁锈浓重的味道。
这极大愉悦到了他。
少年咕噜咕噜将这些甜美的血液吞咽下去,喉结上下耸动。
有些则是顺着脖颈流淌到肩膀上,仿佛雪地绽开的红梅,在纯白的映衬下愈发鲜艳妖异。
怀里的人却再也没有挣扎了。
江起云低头一看。
琳琅动也不动,浑身肌肉僵硬着,明亮的眼眸一下子失去了光彩,就像一尊精致的陶瓷娃娃,没有灵动的血肉。
癫狂的少年突然怔住了。
他在干什么?
本应该好好捧在掌心里呵护疼爱的人,他却亲手将她给摔碎了。
她第一次在眼前落泪,他还记得那种心痛到万蚁蚀骨的滋味。可现在,她却连眼泪都不给他。
就在他怔忪的瞬间,有人从后背狠狠踢了一脚。
身体传来尖锐的刺痛。
“你这个禽兽!”陈青礼愤怒将人从琳琅的身上扯开,对着面门又是一拳。
重重挨了两三下,江起云回过神来,手指沾了些嘴边的血迹,却是无所谓笑道,“我说骑士大人,你可是来晚了。”
那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激怒了男人,额头暴起青筋,露出了有别于温文尔雅的狰狞一面,“混蛋,去死吧!”
两人的干架惊动了江父,他急忙赶过来一看。
这大喜日子,女婿怎么跟儿子打起架来了?
他正想去劝架,忽然看见了蜷缩在镜子前瑟瑟发抖的大女儿,她的婚纱凌乱,有剧烈撕扯过的痕迹,尤其脖颈边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