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蛇性本淫。
她偏了下身体,不让它搔。
琳琅转头去看昏迷的女主,考虑能不能让她醒过来,她的口味毕竟没有这么重。但雄蛇显然没有人类那么多复杂的想法,它想的是——这个雌性虽然长得不太符合蛇族的审美,但战斗力强,跟她□□的话,后代的蛇崽一定会很优秀。
一截尾尖儿贼心不死拨弄起琳琅的衣襟来。
琳琅突然伸出手,捧住了蛇的下颚,没有犹豫,吻了下它的脸。
蛇的竖瞳微微闭合,仿佛享受着她的讨好。
琳琅勾了勾唇,红唇贴着漆黑鳞片,看似缠绵的温存,实则嘴里含了一口细微如丝的法力,随着亲吻的姿态慢慢勾写最后一道符文。
“嗤!”
底下法阵突然启动。
空气的五行元素刹那沸腾,跌落滚烫岩浆。
“嘶嘶嘶——”
符文在蛇身上旋转,如同一条条炽热耀眼的火绳,层层捆住了庞大的身躯,动弹不得。它的信子急促吞吐着,眼珠血红,又气又怒瞪着面前的女人,它试图用尾巴绞碎她,但是无济于事。
琳琅的舌尖舔过鳞片,稍微有点腥味。她慢吞吞抬起手,舌尖抵着手背轻吻着,抹除味道。
撩蛇而不自知。
“发情期?嗯?”
她笑得暧昧又阴险。
然后某蛇被她残忍地饿了半个月,喊得嗓子都嘶哑了,直到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巨大的饥饿感袭来,男人猛然坐了起来,一头墨发凌乱披在光洁雪白的脊背上,他大脑一瞬空白,只怔怔按住了眉心。等缓过神来,他不由得绷紧了身体,现在他所处的地方分明是一座坚硬的囚牢,而且,只关押着他一个人。
他试图站起来,然而与饥饿感同时涌来的,还有一股虚弱,软绵绵的,提不起丝毫力气。他踉跄着跌回了潮湿的石板。
前头传来簌簌的声响,像是衣衫摩擦。
有人来了。
来的还是他最熟悉的人。
“你终于醒了。”对方的口吻尤为惊喜,转而埋怨他,“你这一觉睡得可真是久呢,连妾身的称帝大典都错过了。”
殷侍衣猛然抬头,死死盯着人。
“夫君可还记得那日你问我,喜不喜欢这里?自然是喜欢的,只不过,我更喜欢任何无主的天地。”
那双丹凤眼潋滟生辉,转而掩唇而笑。
往日他最爱她这副痴缠的媚态。
“夫君为何这般看我?好似妾身阴狠得能吃人似的,妾身可不喜欢吃生肉。魔门三分狡诈七分薄情,向来容不下痴情种,夫君可别告诉妾身,你是爱上了妾身,才觉得这一切过于荒谬,无法接受。不过妾身想,按照夫君你们这些雄性的固有观念,女子就该安分相夫教子,一旦擅权,翻云覆雨,便是大逆不道了。”
“费尽心思,你要做什么?”
殷侍衣捏紧指节,冷冷看她。
女帝轻笑。
“答案不是很明显么?”
有朝一日——
本座要帝冠红服,只手通天。
豢养三千美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