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情深义重,昭烈自愧不如。”
琳琅没说话,她等着后半句。
果然,他浅浅笑了,温和地说,“母亲是昭烈的长辈,身为人子,昭烈自然无意为难。不过,一桩秘密若是不想被发现,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母亲认为,什么才能打动昭烈封口呢?”
啧,已经害怕得发抖了吗?
燕昭烈胸口贴着对方的后背,温热的,又柔软得不可思议,她微微低着头,颈后的衣领空出一段姣好的、干净的雪白,让他清晰意识到,攥在眼前的,是一个能令男人意乱情迷的女人。
“你、你想要什么?”她紧咬牙关。
“唔,想要什么,这个我想想。”
燕昭烈慢条斯理道,“作为国公世子,母亲觉得我可缺什么?”
“既然你不缺——”
“不过父亲对昭烈的人事把控得颇为严格,至今也未有通房,不知那风花雪月是怎样的滋味。”燕昭烈慢慢低下头来,宛如一头滑腻的毒蛇,盘在她的肩头,对着猎物阴森张开血盆大口。
他红薄的嘴唇微微开阖,吐的不是锦绣文章,而是靡靡艳辞。
她听见这头披着美丽人皮的牲口如此说——
“不如这样,你像刚才那般,哭着再喘上几下让我听听,兴许这身子一麻,心肠一软,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