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李善长正色道:“玄重怎得不把琉璃杯子投放到市面上,让我们几家也尝点甜头。”
“李公明知故问,您多年来为王爷筹备粮草军需岂会不懂,晚辈是怕乱了行情啊。那些番邦蛮夷是什么情况我不在乎,可王爷好事将近,要是市面上出了乱子我怕掉脑袋。”
现在玻璃器的品种还很单一制造也并不成熟,再加上出于保密的缘故,马度没打算扩大规模。若是因为玻璃器而让大量的钱财涌入应天,只能是投机性的热钱,对原本就脆弱的经济环境绝对是一种冲击。
李善长捋着胡子道:“你知道就好,我就不多说了。至于你要交的税就按照普通的商税由户房办理吧!”
马度也是服了老李了,这种关税怎么能按照普通的商税收。
见马度不走,李善长又道:“怎得还不走,还要老夫管饭吗?”
马度起身一拱手,“李公没打算建议王爷增设市舶司吗?”
李善长苦笑一声,“弄一个衙门难道只为了收你一个人的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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