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溪青轻喘,他闭目与睦野亲了片刻,沾着水汽的眼又睁开,盯着睦野的唇,道:“舌头伸进来,总舔我的唇做甚么。”
不等睦野反应,他便将舌头伸出卷住睦野的舌往口腔中引,睦野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山野之夫,哪里经得起这般亲密黏腻的撩拨。
馥郁的柔香如同催情迷香让睦野失控,肋在曲溪青腰上的手臂用力,曲溪青被睦野完全抱起来。
曲溪青双腿离了地,全靠着腰后手臂的力道支撑,久了身子不免难受,索性双腿缠上睦野,如山中的同藤缠树,亲得嘴儿都肿了起来。
一个失控的亲吻最终以曲溪青的腰被勒疼中断,回到屋舍他一直喊腰疼,睦野将他衣裳小心掀开,一看才知道他的后腰被肋到发青了。
也不知是曲溪青的肌肤娇嫩还是睦野力道过重,曲溪青用调笑的眼神看着睦野,睦野并未把他的调侃放在心上,给他小心抹了软膏后,将过错全揽到身上,面色微红,自责道:“是我不好。”
曲溪青趴着暗笑,他捉起睦野的手掌轻挠,农夫手掌粗糙,挠了几下也不见对方痒。他干脆将手贴上去,做出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道:“没什么好不好,方才林中的事你情我愿,我又不会怨你。”
睦野给曲溪青说得耳热,滋生的欲念叫他难以启齿,他移开眼睛,却又忍不住转回来看,“我以后不会……”
不会什么呢?睦野无法继续后面的话。他为自己弄伤曲溪青感到歉疚,可若是保证以后不亲了,又舍不得同他亲密接触时的**滋味。
难怪说情爱会令人牵肠断肠,如今接二连三尝到情爱的滋味,让稳重老成的睦野陷入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