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正在缭绕着缕缕青烟。

显然，对于师恩。晨昏三叩道，早晚三柱香，长鱼令都做到了。杜浩为玄圣殿发展了一个好苗子。

莫小川静穆立在坟墓之前，然后，深深躬下身子。

直起身后，莫小川右手一抹，“师尊之墓”四个大字，消失不见。

然后，并指如剑。

唰唰唰——数笔

碑文便成了“玄圣殿弟子杜浩之墓”。

弟子飞鱼令敬立，几字莫小川没做任何改动。只是在一边刻下，莫小川刻文五字。

玄圣殿？！

师尊是玄圣殿弟子。

这个消息将飞鱼令给炸的外焦里嫩。

开始的时候，他在莫小川身上感受到了深烈的杀机。继而，杀机慢慢削减。直到最后，莫小川甚至还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莫名其妙。现在，他终于明白莫小川对他态度的心路历程了。

“少爷？这——”

莫小川身边，除了莫家大祖之外，春香秋菊两人都惊讶不已。

“有些事情，以后你们会慢慢明白的。”莫小川淡淡地说道。

“哦。”春香秋菊两人乖巧地点了点头。

显然，有些事情，并不适合她们现在知道。她们相信，只要一直跟在莫小川身边，莫小川总有一天，会告诉她们一切。

“飞鱼令。”莫小川转身看向飞鱼令。

“大人。”飞鱼令连忙躬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