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简直就像在立死亡fg一样……”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辛采菱这句是对沐红衣说的,虽说封建思想要不得,但辛采菱是道门正宗,对这些事还是有些避讳的。
沐红衣是什么性子?被辛采菱这么一说,那可就是火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拍着桌子道:“干什么,想打架?!”
辛采菱淡然道:“随时奉陪。”
眼见场面火药味浓重,一众人赶忙劝架,芮芯拉着辛采菱,纸鸢则拦住了沐红衣,但沐红衣还是张牙舞爪地叫骂着,这场面在杨家也不是一次两次,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各自温言细语地劝解了一阵,便安抚住了两个死对头之间的掐架。
架要吵,饭也要吃,但沐红衣和辛采菱两个女人之间泾渭分明,俨然是楚河汉界,杨小志闷头吃着麦片,就听见沐红衣嘀咕着:“小骚娘们儿,总有一天,我要趁你睡着,在你身上下‘醉生梦死’和‘情人蛊’,让你变成最荡的荡妇!”
杨小志一时哑然。
却听到辛采菱也哼声道:“趁你不注意,看我不把你的润滑油换成辣椒油,痛你个小泵娘!”
杨小志差点把吃着的牛奶麦片一口喷出来,看了看沐红衣,之前她说要买润滑油,原来已经到货了,然后目光顺势往下,寻思着,既然道具已就位,那要不今晚就去把那朵小野菊摘了?
早餐吃到一半,安吉拉才从卧室里出来,一头金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耷拉着,连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夜的战况有多激烈。
昨天从车上一直持续到清晨,杨小志和安吉拉这对狗男女就没‘分开过’,裤子已经被杨小志扯坏了,所以只穿着一条粉色的内裤,搭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很自然地坐到了位置上,喝着一杯橙汁。
纸鸢实在佩服安吉拉的战斗力,昨天只是听了些片段,就已经甘拜下风,能凭一己之力,把杨小志给降服的,迄今为止,怕也是只有安吉拉一个了。
杨家的餐桌上不谈公事,所以一众人吃着早餐,话语间也不过是调笑几句,沐红衣瞧着安吉拉,微笑道:“这昆仑女奴如果放在江湖上,怕也能挤进艳榜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愿意豪掷千金,只求一夕欢愉……”
安吉拉不太懂沐红衣前半段话,但后半段听懂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回赞道:“沐小姐也很美。”
然后就是一群女人碎嘴,叽叽喳喳地说道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杨小志很享受这种和谐安宁的清晨,吃完了早餐,便回了房间,昨夜的彻夜狂欢,消耗了他不少精力,趁着时间还早,还能补个回笼觉。
但湖心别墅却开始了忙碌的一天,如今居住在这里的,除了杨小志,其他都是杨小志的女人,虽说辛采菱和沐红衣还没被推倒,但已经预定好了位置,一众女人相处得很融洽,安吉拉吃完了早餐,擦拭着嘴边,沐红衣便凑了上来,不是问其他事,只是低声询问道:“你是怎么办到能让小志那么快交货的?”
安吉拉约莫知道沐红衣和杨小志的关系,还没上过床,但应该是杨小志‘内定女人’之一,听到她的疑问,有些羞赧,知道昨夜的响动,应该被人听去了,但对性这个方面,安吉拉向来开放,便回答说:“没什么特别的技巧,一直扭就行……”
沐红衣虽然不是新手,还有专门的女奴供她亵玩,但从来没和男人做过,又有些担忧地说道:“那……他会不会太大,万一撑破了怎么办?”
“放心,女人的承认能力很强的,连孩子都能生,男人再大,也不可能有那么大吧?”
却见沐红衣扭捏了一会儿,然后才道:“我说的是后面那里。”
安吉拉愕了一下,搞懂了沐红衣话里的意思,迟疑地说道:“你喜欢那个调?”然后补了一句,“那家伙如果轻一点,应该不会太疼,但如果是第一次的话,你恐怕受不了……”
沐红衣如丧考妣,苦着脸,有些烦恼道:“唉,痛就痛吧,大不了我多准备几颗补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