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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志和宁蔻一路聊着天，大概是介绍了一下健身中心的设施，杨小志健了这么久的身，器材方面倒也算比较熟悉了，功效什么的记不住，但瘦哪里还是有印象的。

宁蔻听了一部分，面色有些古怪，这男人，还真是这里的老板，可是看着他一副膀大腰圆的样子，宁蔻就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心里暗道：“有钱人想健身，就自己开了个健身房，哼，有钱了不起啊！”

不过他如今的模样不算太膘，比起第一次在北京时见他，已经好太多，宁蔻也不可能知道，这混蛋能瘦下来，完全是因为……活塞运动做太多。

身体被掏空啊。

两人来到摄影棚，静态写真拍摄很简单，无非是凹造型，此刻张暧暧就在凹造型，对着摄像机摆Pose，还要拿着或用着健身房里的器材，张暧暧的镜头感很强，一组写真，总计要拍百张左右，但她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全部完成，让人大开眼界。

杨小志不无感慨，张暧暧虽然是权贵子弟，但工作上一丝不苟，成为影视女王并非偶然，天份都是其次，后天努力才是关键，侧过头对宁蔻道：“钱欢曾经跟我说，张暧暧一天最多完成了十一条通告，我还以为是开玩笑，但现在看来，应该是确有其事。”

“当然……”宁蔻颇为自豪地说，“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背台词、赶通告、练镜头感，每天还要花几个小时的时间提升自己，我见过的艺人里，她是最努力的！”

杨小志微微一笑，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女人，想起来上次一出现有关于张暧暧的绯闻，这个女人就疯了一样地打他电话，语焉未详地道：“你这么关心她的事，私底下应该很要好吧？”

岂止要好？

张暧暧是钱欢捧红，由她一手带着起来的，钱欢虽然是主要经纪人，但宁蔻才是那个和张暧暧一起赶片场，一起吃盒饭，一起欢笑沉默的同伴。可以说，张暧暧继承了她的梦想，所以一直以来，宁蔻都把张暧暧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宁蔻并不是张暧暧唯一的经纪人，但张暧暧却是宁蔻唯一带的艺人。

男人的问题，宁蔻并没有回答，娱乐圈里，关系越要好的人，往往越是会在背后捅刀子的人。

杨小志想起了要说的话，开口道：“绯闻事件你不用担心了，我已经让人去处理。”

宁蔻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杨小志会动用什么手段，但她现在对杨小志的能力毫不怀疑，这个来历成谜的男人，可能已经超乎她的想象，普通人的世界框架，对他显然不适用。

杨小志却有些无奈地道：“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为什么张暧暧就不能有男朋友？”

宁蔻默然些许，终于才回答了一句：“因为她是张暧暧。”

是的，因为她是张暧暧，就如同汤小丽，连和钱欢结婚生子都没有公布，一直隐瞒到现在，在彻底淡出娱乐圈以前，她们都没有自由。

杨小志想起了在北京那会儿，从王爷的情报里得知，张暧暧和寒胤这对奇怪的情侣……连床都没上过，可以算情侣吗？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杨小志不懂，这个年代，确立情侣关系，就是指定滚床单对象。

当然，杨小志并不是不相信爱情，而是觉得很难想象，有人可以坐怀不乱，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便张暧暧不想公布恋情，可私底下难道就一点儿也没感觉空虚寂寞冷？

张暧暧他信，寒胤就不一定了，可以把楚夭夭当成发泄工具，还致使楚夭夭怀孕生子，当然也是有那方面需求的，可为什么寒胤没有碰过近在咫尺的张暧暧？张暧暧和他既然是情侣关系，那要求滚床单一点儿也不过分啊！杨小志对这件事可是百思不得其解。

杨小志心里有些嘀咕，难道说，张暧暧有什么病？额，狐臭啊之类的，杨小志随即又摇了摇头，他鼻子这么灵，也没闻到什么怪味道，应该不是这方面的问题。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杨小志看着宁蔻。

宁蔻点了点头：“你说。”

杨小志面色古怪地道：“张暧暧她……是不是喜欢女人？”

宁蔻闻言，顿时愕然失神，看到她这个表情，杨小志才终于恍然大悟，随即捂着脸道：“我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继爱琴和格蕾后，杨小志认出了第三朵百合。

百合大法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