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你们，准备好受死了吗？”

代号零说的是中文，所以杨小志也听得懂。

杨小志也没想到，代号零居然这么快就找上了门，他还是太低估了黑荆棘在多伦多的耳目，握了握拳，嘴角微微一翘：“还有其他人跟你一起？”

代号零似乎猜到了杨小志的想法，用着那古怪声音道：“你是想说，我一个人杀不了你们？”

杨小志耸了耸肩，却笑眯眯地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作——双拳难敌四手。很不巧，现在这个情况，好像正好应了这句话。”

“你们，可以试试。”

柳大尉和杨小志互成犄角，自然是要以二对一。以杨小志这么无耻的行事风格，当然也不会跟代号零讲什么公平，互杀之局，生死为论，还谈什么公不公平，这是场只看结果的对战。

杨小志一声暴喝，重起龙虎，柳大尉也同时一记直拳打出，瞬时敲响战火，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欺近。却见代号零以一敌二，竟是丝毫不乱，即便是在杨小志和柳大尉配合无间的夹击之下，也仍旧如鱼游水，杨小志的拳罡都不谈了，柳大尉的寸拳爆劲也不能撼动代号零分毫。

交手霎那，杨小志便送出二十拳加六脚，而柳大尉也打出了近三十手炮拳捶击，全数落在代号零身上，但依旧不见成效，代号零还是稳得像座山。

杨小志打得手都疼了，心下不由骇然：“这人简直是个怪物！”

即便是身怀玄功，杨小志也不敢说能毫发无伤地硬扛下这么多攻击，可代号零办到了，杨小志可以断言，他遇到的人里，要说谁最抗揍，代号零绝对能称得上第一！

代号零一肘荡开了杨小志的‘黑虎掏心’，看准了空隙，又一脚踢开了柳大尉，柳大尉被一脚踢飞出去几米外，余劲撞坏两张桌子后才停下，柳大尉旧伤未愈，当下又添新伤，捂着胸口呕了一口鲜血，显然是无力再战。

柳大尉战力受损，就只剩了杨小志一个人和代号零在对战，顿时压力倍增，外家拳术看来是难以伤到代号零，杨小志只好收拳，退了几步，眼中湛出些异样神采，当下脚踏卦位，正是用上了真气内劲。

代号零挡格了一下，但杨小志催运真诀，一道真气顺着掌心喷涌，代号零‘咦’了一声，首次被逼退。杨小志得势不饶人，一掌接一掌，把八卦掌的‘游’‘缠’‘震’‘收’四门要领施展得是淋漓尽致，八卦六十四掌，每一掌都暗合卦象，巽上震下，风雷齐发。坎左离右，刚柔同济。

杨小志正要趁胜追击，却是行动一滞，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杨小志暗叹一声，果然还是不行，他体内的真气纠缠，强运玄功，被反噬己身。关键时刻，却终究还是没能有所突破。

代号零见到杨小志打着打着就开始吐血，显然也有些意外，问道：“怎么，就这点本事吗？”

杨小志捂着胸口，苦笑道：“看来这一次运道太差，早知道该把罗老太爷叫上，让他随时帮我算算，我今天一定不宜出门。”

代号零脱下了手上的白手套，手很纤细，甚至不太像男人的手，用着那古怪的声音道：“我见到的人里，只有你和上海那个老头，有能力突破我的硬化，我很好奇，你是从什么地方学到这种古怪功夫的。”

杨小志不答，代号零漠然走到杨小志身前，又道：“那你就下地狱吧……”说话间，已经抬起了手。

手掐住了杨小志的喉咙，被紧紧扣住了咽喉的杨小志呼吸滞碍，但却没有反抗的余力。

但正是此时，异变突生，柳大尉暴起发难，环扣住代号零的手，把代号零的手背扣在了身后，杨小志脱离了掌控，也是毫不迟疑，拳劲一振，一拳打在了代号零胸口处。杨小志这一拳，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调动了气海所有的残余真气，一拳轰出，正中了代号零的胸口……

但是……是的，很多事都有个但是，大概是一种变故转折的必用词句。

但是什么呢？

杨小志一拳打出后，有些愣住了。

他这一拳，打在了一个柔软处……

怎么说呢，李萌萌胸脯的触感，杨小志当然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女人胸部的那几两肉，杨小志当然已经摸出了经验，什么罩杯，什么形状，大概摸一摸就能有个准。嗯，起码D罩杯，说不好还能有个E，丝毫不在李萌萌之下。

杨小志感觉就像发现了什么诡异的事，悬空的手，从拳变成了掌，然后……掂了掂。

随即，杨小志倒吸了一口凉气，代号零……

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