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拿着个手机对‘福’字扫着,还乐此不疲的,最后就得了一块多几毛,意义何在?还不如花时间去琢磨一下年后,健身中心的拓展方案。
杨小志对此的解释是——我好歹也算是参与了一个两亿的项目啊!
只不过事实证明,项目再大,来瓜分的人多了,也没什么鸟用,这世界就是这样,大家都能得到,也就不稀奇了,无怪乎人人都想往上爬,因为只有爬到最高处,才能吃独食!
一堆人在花园里,李芽芽捏着烟花,玩得不亦乐乎,杨小志心里道:“还是个小女孩呢……”不论是身理还是心理,李芽芽这蠢萌小护士其实还没长大呢。
毕竟从小到大,都是姐姐在承担苦难,杨小志不免惋叹,哪里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李萌萌只是看着一副轻松惬意的李芽芽,面露微笑,却被杨小志从后面搂住,在她耳边轻声道:“萌萌,今天这么开心,晚上……”一边说着,一边不老实地掂了一下李萌萌的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大家伙。
要害被杨小志掌控住的李萌萌差点瘫软,但挣不脱他的手,只能倒在杨小志怀里,献上香吻后,说道:“要怎么样都随你了。”
杨小志偷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纸鸢,咽了咽口水,今晚必须比一比,到底谁的更大?又不甘地瞧了一下沐红衣,要是她也能来,三座巨峰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啊!
纸鸢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她当然累,杨小志每晚都要摸进她房间,借口说替她解毒,不把她折腾到天亮都不肯罢休,纸鸢终于醒悟,这混蛋哪里只比萧郎强?简直就是个不知疲倦的怪物!
纸鸢跟萧十一郎好上的时候,一个月也最多不过滚几次床单,这混蛋,一晚上就要和她滚十多次,难怪她被扛回来的时候,沐红衣说她要成为肉便器。
这几天下来,纸鸢深刻体会了肉便器这个词。
偶然间回头,又看见杨小志那炙热的眼神,心想今晚肯定还是逃不过,回瞪了一眼,一脸不服气的神色。昨晚她被推上顶峰,颤抖着求饶,杨小志逼着让她说他比萧十一郎强,迫于形势,当然只好说出这种羞耻到让人脸红的话,结果杨小志非但没有饶过她,又来了一轮,到最后连腿都合不上了。
放过烟花爆竹,回了房。
是夜,杨小志大逞其凶,不仅李萌萌和纸鸢,连俞胜兰都没能逃过,三个女人被丢到了一张床上,其后的香艳自然不必多提。
……
第二天大年初一,王玄应和宋小婷也过来拜年,便又是嬉笑怒骂,欢聚一堂。
一众女人手挽着手去逛街,连杨母也被拉上,只留下杨小志和王玄应两个大老爷们,蹲在家里吹牛打屁,烟是一根接一根。
王玄应听到‘黑凤凰’楚夭夭的原话后,面容冷峻,叹了一声:“其实我把她安插到寒胤身边的时候,就已经料想到有今天这场面,说到底她始终是女人,和男人不同,牵挂太多,尤其是在这方面,女人被征服也好,被牵绊住也罢,终究不是无懈可击。但她如果不是女人,而且又那么像韩妙音,就绝对没可能潜伏到寒胤身边。”
杨小志也是唏嘘不已:“我知道你的意思,只不过用这种方式,实在过于狠辣,她虽然是你培养的鹞雀,但毕竟是人,人有七情六欲,常理罢了。这一次,她能把火撒在我头上。但要是下一次她又被寒胤搞大了肚子,你再这么做,恐怕她离叛变也不远了。”
“但养儿育女后,她再怎么也不可能跟原来那样无牵无挂,作为一个卧底的鹞雀,有了牵挂,早晚会暴露身份。”
“我知道,所以我跟她说了,下次我会把她绑回来,就当被人抓了。”
王玄应沉吟了一下,点头道:“也好,寒胤那边,该知道的也差不多都知道了,再留鹞雀也没有多大用处。”
不过王玄应侧头问道:“你一个人,能对付‘血滴子’三大杀手吗?虽然他们单打独斗,可能及不上赵遗孤,但三个加在一起,恐怕连赵遗孤也要退避三舍。”
杨小志不介意地道:“你放心,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上海的局势正是好时机,红衣阁能不能浑水摸鱼,就要看你的施为了……而且,你不是还要找皇甫臣报仇吗?你要是不去,他可能就要回日本了。”
王玄应嘴角翘起,摸了摸头上不多的头发,笑说道:“解决皇甫臣不麻烦,要怎么抵挡住他哥哥岛村正国,才是你应该考虑的。”
杨小志淡然一笑:“这件事……有人会替我们考虑的,我见过岛村正国的‘居合斩’,就是不知道,跟唐松鹤和代号零相比,哦,还有‘龙王’屠人王,他们几个,谁最厉害?”
王玄应道:“嘿,现在不知道,等他们互相打过了以后就知道了!”
“这个年关到十五,不知道谁能熬过来啰?古人都说年关难过,放到现在,好像也一样啊。这天寒地冻,风雪浓浓的时节,正是好杀人呐!”杨小志手上一握,一道淡金色的气芒缓缓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