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口,王玄应又换了一身衣服,除了脸上一条被枪尖划出的血痕,居然看不出他才经历了一场生死厮杀。
杨小志生了个火炉,放在了地皮掀了的房屋中间,三个男人,一个女人,围坐着烤火。
“本来打算翻修一下,结果地皮掀了,找不到泥工木匠,只有等过了年再说了。”杨小志笑说着。
王玄应又从衣兜里摸了一包劣质香烟,开条后,先给了杨小志一支,递给韩阅梵时,韩阅梵只是举手作推拒状,微笑摇头,示意自己不抽烟,王玄应也没在意,顺手就把那支烟叼在了嘴里。
点燃了香烟,王玄应却霎时咳了咳,吐出一口血痰,嘴里道:“娘咧,那小白脸还真不好对付,要不是老子那一手开天巨斧,怕是要交待在这里。”
“人都被你砍死了,你少在这儿王婆卖瓜!”杨小志笑骂道。
王玄应嘿嘿一笑,挠了下头:“这不是有人在吗……也给哥长点脸不是?”
杨小志笑道:“干掉了镇龙头天字死士都不够你牛的?那我改天让我义父请代号零跟你过过招,你要是赢了,别说我了,就是老韩也要对你五体投地!你说是不是,老韩?”最后一句当然是问韩阅梵的。
“娘咧,算了算了,打一个赵遗孤就差点丢了老命,要是对上代号零,那还不得把我活剐了?”王玄应赶忙摆手说道。
韩阅梵终于不再板着一张脸,哈哈大笑,想了想便对王玄应道:“给一桩。”王玄应掏出了烟,丢了一支给韩阅梵,杨小志递上火。
深吸了一口,韩阅梵差点没被这劣质香烟呛出眼泪,猛烈地咳了咳,开口骂道:“你俩……故意整我的吧?”
杨小志笑嘻嘻地道:“哪能啊,我们不也抽的是一样的吗?”
名震京都的四少之一,又怎么会抽过这种五块一包的劣质香烟?韩阅梵一边抽,一边笑骂着,还时不时咳着,杨小志和王玄应也差不多一个样子,三个男人吞云吐雾,还夹杂着咳嗽,着实滑稽。
韩妙音只是静静地看着,不带一丝烟火气儿。
韩阅梵豪迈之气骤生,笑着道:“可惜没有酒,不然当浮一大白啊!”
杨小志无奈耸肩:“我酒量可不行,酒品更不行,指不准浮了一大白后,会干出什么事……”眼角瞥了瞥韩妙音。第一次喝醉,差点把杜梦玲办了。第二次,直接上了唐玉茹。第三次,连干姐爱琴的便宜都敢占。这要真是第四次,难不成还要和韩妙音发生点什么吗?
不过想想,杨小志也不甚介意,要真能进了韩妙音香闺,和这个当初的京城第一美人来一场巫山云雨,那才真能叫当浮一大白啊!
王玄应顺着杨小志眼神看去,嘴里啧啧道:“好标致的女人,生出来的娃,肯定聪明伶俐。”
杨小志闻言失笑,韩妙音的娃?那重瞳儿,好像的确也能称得上聪明伶俐,不过似乎是些小聪明。但杨小志呵呵傻笑了一下,自己不也是只能耍些小聪明吗?
韩妙音终于受不了杨小志和王玄应的醃臜言语,一个说屁股大好生养,一个说奶-子大能喂娃,冷哼了一声:“我现在就可以去和李家结盟,届时京城便再无你们容身之地。”
杨小志收敛了玩世不恭的模样,正容道:“菩萨姐姐莫要见怪,这是我和王爷夸赞女人的独有方式。”
韩阅梵却抽着烟道:“我姐吓唬人的,韩家能和陈家结盟,能和徐家结盟,唯独和李家,结不了。”
“哦?”杨小志饶有兴致,开口问道:“怎么个说法?”
“很简单,一山不容二虎,陈家和徐家势成水火,李家和韩家也是一样的道理。”
杨小志嘀咕了一声:“一山不容二虎,不是还有下一句吗?除非一公一母。”
韩阅梵一愕,随即笑骂道:“你小子,哪里听来的这么多段子?”
杨小志挑了挑眉,开口道:“可不是我打广告啊,我都是从糗百上看到的。”
‘母老虎女菩萨’韩妙音站起了身,淡然道:“做买卖要明码实价,你的筹码,似乎并不能打动我……”
“咦,菩萨姐姐稍安勿躁……”杨小志笑了笑,随即从衣兜里摸了一个小瓶子出来,递给了韩妙音,一边开口道:“这是八百朝露昙花提炼出的两颗精华,你是老韩的姐姐,便是我的姐姐,而且我不是下毒那种人,你要是不放心,里面有两颗,你选一颗,另一颗我吃。至于功效嘛……嗯,大概可以比得上你的那些保养药材一百份,永葆青春倒谈不上,但最少十年之内,你都不必再去花那些冤枉钱了。这算是我送给菩萨姐姐的一点小礼物……”
韩妙音犹疑地看了看,然后接过了瓶子,拔开瓶塞,一股沁人的香气弥漫,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倒在了手心,是两颗白色蜡丸。
生性薄凉的韩妙音随手挑了一颗,然后把另一颗交给了杨小志,眼见杨小志要下口,又出手拦住,再交换了一次,杨小志摇头失笑,一口把那颗虽然是蛊,但却不是虫的药丸吞下。
杨小志又笑道:“至于筹码嘛,我想现在只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