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他要什么资源,给他,他有什么要求,满足他,他想去哪里也由他,无需去管他。他想来就来,我们以礼相待,他想走就走,我们也不必挽留。”
烟云兮称是,道:“他倘若要带走我无忧乡的神人……”
“那就由他们走。”
开皇道:“将来这些人会再回来。回来后,他们都将令我们刮目相看,成就非凡。倘若我可以走,我也会跟着蓝御田走的,只是我走不得。”
烟云兮愕然,又看了看蓝御田,喃喃道:“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他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我们啊子兮。”
开皇感慨道:“我们被凡尘俗世绊住了,不如他轻松自由,我羡慕他。”
烟云兮笑道:“我却不羡慕他。”
开皇微微一怔。
“人人都像他,便无人再为弱者考虑,但又不能人人都如他。”
烟云兮语重心长道:“他是一个研究者求道者,却不是一个种族的领导者。作为一个种族的领导者,担负起的责任和重担更多更沉。”
开皇明白她的劝诫,笑道:“你放心。我虽然羡慕他,却不会成为他。我有我的责任,我们这种人的出现,正是为了让蓝御田这种人可以心无旁骛的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