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正好适合,果然是唇齿留香。她自然不知道,这茶就是后来的千古名茶碧螺春,极品能卖到几千元一斤。若让她知道,依她的性子,这么金贵的茶水喝到肚子里,她会觉得连动也不敢动了,怕它太早变成尿液排出来成了废物。
喝了一会儿茶,公子悠然打开手上折扇,看着楼下的闹市似在沉思。这仙鹤居建在最繁华的地段,在楼上最能感受到街市的繁荣,视线高宽,连绵的房屋尽收眼底,令人心怀舒广。
连紫应与公子初见不熟,又觉得他身上气势压人,也不敢主动说太多话。沉默了一会儿,本身有自来熟特性的她忍耐不住那种气氛,瞥见公子身后四名随从面无表情地杵在那里,禁不住好奇地开口问道:
“喂,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四名随从都怔了一怔,才意识到连紫应是跟他们说话,迟疑了片刻,最近的那个欠身答道:
“回姑娘,小的四人是公子的侍从,名叫江河湖海。”
说完后又立直了身子,恢复了木桩本分。
连紫应惊讶地看着四人,虽然长得不一样,但衣服一样,表情一样,高矮又差不多,还像真是一个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