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在烈日下面炙烤,很快一阵恶臭传来,然红殊却好像压根闻不到一样。
“你这般任性,就不担心坏了事吗?”蓦地,一道声音自山壁中响起,似远似近很不真切,却让红殊听着眉头一拧。
“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她突然转身,纤细的眉毛蹙起,怒视山门内,“你最好记清楚自己的身份,要知道你也不过就是颗棋子罢了。”
红殊说完以后很久都没有人再接话,然而她却仍旧站在山门口,冷眸望着那幽深的内里,表情不善,久久不语。
“说我是棋子,那么你呢,难道不也是一样?”过了很久,里面终于有声音再度传了出来。
而红殊在听完以后,却是笑了。
“就算是棋子,也有高低贵贱不同。你在那里是最卑贱的,在这里也是一样,顾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