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还想保持你那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姿态?真以为自己穿一件白衣裳就是荷花了?”
这话实在太难听,然而苏占言只眸底闪过一道恨意外,竟完全没有反驳。对他来说这样的侮辱跟谩骂在五年间早已是家常便饭,就在他输给了苏青墨的时候,就在他被砍掉了右臂的时候,他在这些人眼里就是垃圾是废物。
而这,都是拜苏青墨所赐。
“你让我放的东西已经掺在迷香里放进去了,你准备怎么做?”
“这不关你的事。”纪方宁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清楚你跟那个姓白的小婊子一天到晚都跟墙头草似的随风摆,我告诉你们,站好队伍是很重要,但忠诚更为重要。你回去告诉那个婊子,别以为靠卖点肉就能……”
谁料纪方宁话音未落,苏占言突然抽刀冲了过去。在那刀刃贴上纪方宁脖颈的那一刻,苏占言冷冷道:“纪方宁,你说我可以,但是骂她不行!是,我现在是少了一只胳膊,但跟少了一条腿的你比起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