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尽管接连捅了两剑,却没见太多鲜血溢出。那男子之所以痛呼出声,并非因为这一剑的位置,而是因为伤口原本冻住了,却再一次被容骁强力撕开。
这种血肉摩擦的痛感,没有人能忍受得住。
“你可以不说,本王不逼你。但这窟窿一个捅穿了可以捅第二个、第三个,直到你全身上下都是洞。你若忍得了,本王敬你是条汉子,可这有什么意义呢,你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可钱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吧?”
容骁的话像是一记重拳砸在了那个刺客的心上,他低着头浑身颤抖,良久却用微弱的声音道:“你、你不必浪费口舌,就算是死我也……”
“好,既然这么有职业道德,那本王放过你。不过其他人嘛……恐怕就没这么好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提着剑往其他四人的方向走。待到站定准备再一次动手的时候,他冷然一笑:“听说舒泽堂早就明令禁止堂下弟子私自结交官宦皇权,若是违规,一家老小必死无疑。你说如果你们堂主知道了你们今日在这儿的所作所为,会怎么处置你们跟你们的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