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白家势力,于是事事听从容帝的吩咐。大婚之日普天同庆,宫中热闹非凡,而容骁被邀请在列,虽不情愿,但也前去参加。可谁知就是那一天,白昭然当着众人的面敬他一杯毒酒,身为臣子他进退两难,更为着曾经答应过额娘的事而不能对白昭然动怒。
于是就这样饮下毒酒,并安静坐到离席。回到王府时他已经被毒折磨得没了神识,若非况琴在场,恐怕早就没了性命。
没想到他还记着这样的事,白昭然被那目光盯着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她为难地咬着下唇,良久才道:“我、我当年也是逼不得已啊,况且如果不是我减轻了一半的量,你何以能坚持到回府让况琴救你?”
“哦?”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容骁干笑两声,道,“那我还应该谢谢你了?”
“阿骁,你不要这样……”看着容骁陌生的样子,白昭然再一次恳求道,“原谅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对,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被她的难缠惹得更加烦躁,容骁皱着眉,毫不客气道:“皇后娘娘,请您谨记您的身份,至于我,也已经有了妻子,所以不要再说这种无理取闹的话。”
“妻子?”哪知听了这话更加接受不了,白昭然抬高音调,满目狰狞,“你真的喜欢上那个贱人了?”
听不得白昭然对苏青墨的谩骂,容骁顿时脸色难看。不愿再纠缠转身就走,就听白昭然在身后尖声道:“容骁,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过是觉得她有趣才对她好,一时兴起的感情又能维持多久?像你这种没有心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一个人,对不对!”
远处的苏青墨在听到这样一句话的时候,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她还记得那一日在隋云寺的时候,容骁也是这般回答过她——他对她好,是因为高兴。
这些日子的种种相处在此刻犹如走马灯般在她面前回放,而夹杂在这其中的,是容骁冷漠又肯定地一句回答。
“是,又如何?”
他回答了白昭然,也间接回答了苏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