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韩生武声音变冷。
“你说呢?韩姑爷。”战月荛勾唇一笑,伸出白嫩的小手:“东西还来,我可以不计较你们韩家算计我夫君一事,否则……”
“不可能,这是我堂堂正正赢来的,不偷不抢,凭什么要还回去?叔叔,侄儿不服,北辰家势大就要仗势欺人呀。”门口冲进一锦袍少年,手里握的正是北辰风云往日不离身的葫芦。
战月荛凤目一闪,如利箭般射向来人:“呵呵,武徒七阶,实力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韩灿磊。”锦袍少年身板挺得直直的。
“行,本夫人给你个机会,让你心服口服。”战月荛慢慢踱到他身边:“擂台上的事,擂台解决,你我都是武徒七阶,不存在谁欺负谁,三战二胜,谁赢葫芦归谁。”
“好,本少爷做证,我北辰家岂是那仗势欺人之辈。”北辰雄鹰早在门外侯着,此时捉准时机走进来:“韩家与战月荛擂台比试,赌注就是北辰风云少爷下午输的葫芦,一共三场,来人,摆驾中央大擂台。”
去的路上,战月荛本能觉得不对劲,可是事情转变得太快,一下子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不一会时间,擂台周围之挤满无数闻风赶来的观众,天源盛武,擂台赛每天都有,大多都是来看个热闹,并不觉得有啥不妥。
“各位。”北辰雄鹰双臂一震,跃上擂台:“今儿北辰风云之妻战月荛与韩家子辈擂台比试,赌注为一金葫芦,共三场,点到为止,不伤性命,望在场观众作个鉴证,在下不才,诚邀雄豹跟我共同充当裁判,两位可有异议。”
北辰雄豹是家主之子,如果说有议异那就是针对少家主,韩家自然不会这么脑残,北辰雄鹰跟韩家是一伙的,战月荛确实不放心,不过有北辰雄豹在,想必不会太过份,是以点头应允。
“下面有请第一场比试双方上场,无论哪一方开口认输或被击下擂台即算失败。”北辰雄鹰临下台前,给了战月荛一个笑容,笑容冷冰哧人。
她心底的不安再次涌现,直到现在仍无法理解,不就是风云抢了红归家族的冲喜新娘么,为何这一家子个个针对他们。
“比赛开始。”
随着北辰雄豹一声令下,韩灿磊双手握拳收在腰腹,脚尖用力一踏,人如梭子般飞冲向站在擂台边缘看似未反应过来的战月荛,距她大概半米左右,猛地一声怒喝:“虎霸拳。”
右拳如猛虎下山,乘着风势直逼战月荛腰腹
只见她眉宇浅笑,身子迎风微微偏开小半步,玉掌朝韩灿磊背脊轻拍
嘭!!
一招,错,应该说半招不到胜负已分
韩灿宇那壮硕的身子如倒栽葱般扑出去重重跌落地上,地上缓缓湛出鲜红液体,围观人群有先见之明,早早退开,方圆三米,只剩一个不停蠕动的人形大虫,扶起只见满头满脸和着泥土的鲜血,分不清哪是眼睛哪是鼻子。
韩生武迅速上前,喂侄儿服下止血药丸,盯着擂台上的人影冷声道:“点到为止,阁下出手未名太过狠辣。”
“韩姑爷可将他背上衣服脱下,如有掌印算小妇狠毒,否则请收回这句话,他为什么会有这个下场,在场观众心中都有竿称明辩,轮不到你颠覆黑白。”战月荛自认行得正,走得端,不怕他人说闲话。
“没错,是你韩家人不顶用,这事怪不得凤云婶。”
北辰雄鹰眼中血光乍现,淡淡扫了下说话之人,记下他的样子:“第一场战月荛胜,下面进行第二场,由请韩家人上场。”
包括战月荛在内,不少人皆一愣,当事人都昏过去了,还有第二场?直到……
一名背挎大刀的青年走上擂台:“在下韩家子辈韩灿文,请婶子多多赐教。”
战月荛瞬间怜悟,早在开始,北辰雄鹰就埋下一个大坑,让她只身战韩家子辈三人,此乃第二场,想玩消耗战?战月荛眯眸打量即将的对手,对方修为比自己高,看不出深浅,她看了眼满脸得意的北辰雄鹰,眸色越来越冷。
好在第一场赢得不费吹灰之力,就算韩灿文修为比她高个一两阶那又如何,自己可不是普通七阶武徒:“北辰红归府里的人真是好算计,请。”
“比赛开始,第二场,记住,此乃友谊比试,不得伤人性命。”北辰雄豹不太甘愿地报唱,他此时也明白了,自己被这位阴险无比的堂兄拖下水,韩家好样的,派一个十阶武徒上场欺负他北辰家的人,此事定当回报父亲。
身为下任家主,知道一些家族秘辛,他比谁都清楚,北辰风云背后的靠山有多硬,就是祖爷爷看到他也只能笑让两分。
韩灿文抽出背挎大刀横在胸前,朗声道:“风云婶子,认输吧,晚辈不想向你动粗。”
“少来废话。”战月荛也拔出随配宝剑:“有胆骗我夫君东西,有胆设下如此荒唐的擂台,还有啥不敢动粗的,你们这些人,脸皮厚得让人耻笑。”
“好!”
不知谁先开口,引来一众喝彩声,这里是北辰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