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呜~
秃毛公鸡扇扇翅膀,大摇大摆离开厢房,在它脚上,多了一杯指环
靠!小偷~
“快还我,你这只秃毛鸡。”战月荛顾不上收拾,随意把东西往兜里一揣,冲出去追鸡了。
甭看它又肥又秃毛,跑起来可快了,战月荛绕着院子转了几大圈,愣是没捉着,只能看着它扑棱着翅膀,跳到一棵树上得瑟地喔喔叫个不停,时不时还低下头啄啄脚上的新玩具。
“什么事啊,鸡飞狗跳的不得安静?”北辰无悔从房内走出来,瞪了眼院门口围观的闲人:“都回去做自个的事,志武,雄风,你俩很闲是不?”
围观人一下子散去,小风云三两步跑上去,指着小红的爪子道:“爷爷,那个,月荛的。”
“哦,不就一个圈圈,小荛,你就让给它,甭计较了,啊。”
问题那不是普通的圈圈呐,她很想大声说,那是一个储物戒,不过万一老爷子问她怎么知道的,又该如何答?有苦不能言的滋味,战月荛算是尝到了。
“爷爷说给它,那就给它吧。”战月荛一脸不甘,小小声道:“戒指鸡肉嫩味美,有机会宰了吃。”
在华夏,戒指鸡可是个招牌,价格比普通的鸡要贵上几块钱,她没发现,说完那句话后,树上的公鸡看她的眼神很诡谪,带点玩味,带点兴趣,以及满满的邪恶。
北辰家族的封地坐落在罗天国西北,大多数有前途的族人都住在北辰堡里,那儿拥良好的武习环境,北辰风云的家并不在其中,他们住在城堡百里外清荡山腰的四合院中,据北辰风云的说法,这一带都是他的,没他同意,谁进来都要捉起来打屁股。
北辰无悔没跟他们一起住,说是嫌孙儿太闹腾,自己在山顶建了座小木屋,没大事不下来,长辈不在正合战月荛的意,当晚她就以男子汉大丈夫要自己一个人睡觉为借口,把她的小老公赶到另一间房睡觉,黑白二侍对此并无异议,倒是那只欠揍的公鸡多瞄了她几眼,脑里想些什么,只有鸡知道。
北辰家族嫡系的福利就是好,每月黄金百两加聚气丹五枚,来这快两个月,战月荛除了查资料领丹药买淬体草药偶尔陪小老公玩外,其余时候都躲在家里埋头苦修,有丹药辅助,进步就是快,短短两个月不到,她已是武徒七层,她打算达到武者修为后,跟无悔老爷子申请跟随北辰队伍去历练。
这天傍晚,战月荛像往常一样正在房内打坐静修,砰的一声,门被推开,北辰风云闯进来:“月荛,爷肚子饿,月姑姑说过,新娘会做饭吃,快去做饭给爷吃。”
“水婶子呢?”平日到点都是一个叫水婶的中年妇女上来煮饭菜,她们一家住山脚下,做完收拾好碗筷就下山了。
“不知道,没看见人,小黑说她请假了。”北辰风云过来扯住她的衣袖往外拉:“快给爷饭去。”
战月荛自认不是大厨,但煮个饭炒两个菜是没问题的,随他拖出门口:“好,风云乖,我马上煮给你吃。”
来到从未光临过的厨房摸索小半天,她跪了,没有煤气社,原来往灶里生个火这么困难啊,看着捂着肚子扁着嘴的小老头,战月荛抓抓头发,试着商量道:“风云,咱们今天吃烧烤怎么样?”
穿越前专门学过野外求生技能,烤出来的东西还挺美味的呢。
“快点,我肚子饿。”
战月荛瞪了眼事先不报备的黑白二侍,人家无辜摊摊手,分明是有意的,下山走到镇上才几步路,就不知道去饭店买几个菜么,好在山上小动物多,出去不到十分钟,就猎到一只野兔和野鸡回来。
她又去挖了团泥,用水和盐和好,然后杀兔剥毛放血洗干净,又把山鸡杀了,掏净内脏再和上泥团。
捡树枝搭架生火再把裹满泥的野鸡扔进去,串起兔子滋啦滋啦地烤起来,不多久就满院生香,小风云蹲在火堆旁直咂嘴,秃毛鸡也紧盯着金黄流油的烤兔不放。
“好啦!”战月荛洒下胡椒孜然等作料翻两下提回厨房放碟子上,切下一只兔腿用签子串好递给北辰风云:“慢慢吃,小心烫。”
她又撕下另一只兔腿犒劳自己,无视一旁跳脚喔个不停的秃毛鸡:“叫什么叫,饿了自己找虫子吃。”
公鸡看了她两眼,转身离开厨房,战月荛没去理会,一大一小只顾啃手中的美味,至于黑白二卫,不好意思,哪怕凉快哪办去,姐不伺侯。
很快一只肥美的兔子吃完,两人都没吃饱,好在还有一只叫化鸡,战月荛拎着一条长棍准备扒火堆,却看到边上一堆夹着鸡毛的碎泥,以及满地散落的鸡骨头,脚带戒指的公鸡打着饱嗝,神情惬意地散步。
“该死的秃毛鸡,你除了会偷东西,还会啥。”战月荛把手中棍子扔过去,鸡头一歪躲过了,身旁北辰风云扯扯裤子:“我还要吃。”
“等下,我再去捉只兔子。”战月荛狠狠瞪了眼知情不报的黑白从犯,甭看二人嘴巴一点油渍也没有,不知从中捞了多少块肉呢,一只鸡能吃下跟它体积差不多的另一只鸡?打死她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