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着了他们的道了呢?”
“也许我的望远镜反射阳光了,或者我站在玻璃窗后长时间一动不动被怀疑上了。总之,他们发现了我,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他们悄悄地包围了旅馆。我一个人连续不断地值班观察他们,实在太累了。等到我们装在电梯和楼道的感应器发出警报了,我才醒过来。
“那时真是到了万分危险的程度啊!我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起来,连忙用床垫挡在门后,赶快收拾东西,然后用迷魂功迷惑他们,才得以脱险的。”
“就这么简单你就脱险了?”陈洁萍不敢相信地继续问道。
“其实,要对付普通人的话,我们就真的这么简单,使用上迷魂功就能脱险。可是,他们研究中心里有个从火葬场加入他们队伍的巫世奇啊!竟然迷魂功也被这个人破解掉!我只好把住客往楼下赶。那些刑警大队成员人员以为我真的夹在人群中往楼下去。
“嘿嘿,我却反其道而行之。重新爬回我的房间,并从楼梯上直上顶层的天台,用绳抛向另一幢楼顶上。套实了就爬绳爬到另一幢楼去。”
“他们团团包围了旅馆,不可能没看见你在顶楼爬到别的楼去啊?”陈洁萍好奇地问。
“看见啦……”
“那你怎么逃得出他们的包围?”
“太简单了。我是重复使用老办法,爬过第三幢楼的楼顶时,就继续往第四、第五幢楼顶抛去绳索,那时他们是秘密搜捕我,装备当然不会很完备。没有直升机,没有大队人马,所以他们在楼下看到我爬过第二幢、第三幢后,见攀爬绳抛到第四第五幢去了,自然就以为我爬过那边去了,把那幢楼围得实实的,我却大摇大摆从第三幢楼顶上下来,还打的离开喽……”
这时,其余三位长生会的汉子也围了近来,当听到王云是如此机智地脱离险境,都忍不住赞赏地哈哈大笑起来。
王云也跟着笑,后来还不忘自我表功道:
“所以我到得丰宁满族自治县后,就估计你们会陷入危险的……”
“唷,才表扬得你两句就翘尾巴啦?对啦,对啦,正想问你,你是怎么找得到我们的呢?我们在怀柔区意外遇上那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并与她道会的人遭遇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时间和你联系了,更别提后来被警察迫到车站的办公室里去了。你竟然从地底下挖了这么长的地道?”
王云还是憨憨地笑笑,说:
“我说了,你们不会信的。要不是在北城那间旅馆使用迷香太多了,在丰宁满族自治县的时候,我就不用用手挖坑道了!我直接迷他们得了。我说过的,我一进到县城之后,就估摸着你们会有麻烦的……”
“真的这么肯定?你凭什么说我们必有麻烦呢?”
“这不太简单了吗?那天我进得县城来,已经是中午了,就到路边的小饭店去吃饭。听大家都在议论宾馆保安队长被杀的事情,我一听,就知道是你们干的好事。什么假扮警察,找其中那个女的假扮成省报记者,骗了吴队长家庭住址后,就四个人一起到吴队长家里,把他干了,这不是惹火烧身……怎么啦,你们?”
陈洁萍眼睛充满了惊恐地看着王云,吕梁、刘奇、李立也都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一副副疑惑不解又惊恐万状的表情在看着王云。
王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怯怯地停下了述说。
破房子里的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
大家都不出声,还惊恐地互相看看。
陈洁萍不习惯男人们那种沉闷不响的气氛,就打破凝重的沉默不语,问:
“王云,你说的可是真的?”
“吃饭的市民都说是听警察说的。”
“这就太诡异了!我们根本没去杀保安队长,而警察怎么会怀疑是我们干的呢?后来的全县大搜捕会不会与谋杀案有关呢?”
吕梁也说:“好象,有人故意要嫁祸给我们啊!”
他如此一说,大家就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县城公共汽车站里,为了避免伤及群众,陈文辉和警察局长指挥警察、武警、刑警大队成员成员三支队伍包围车站办公室之后,要把很多精力放在疏散群众工作上。
许多通往各地以及从各地来的客车要往车站外要疏散到别的地方停车。
这一耽误,就延迟了围攻的时间。
陈文辉对警察局长说道:
“这些家伙可不是容易对付的,我们要小心谨慎,避免无谓的伤亡。我看是不是这样:第一,把他们包围在窄小的办公室里,让他们产生一种绝望感。能够让他们缴械投降那是最好不过了;第二,等待支援部队的到来。刚才,在驳火过程中你也看到了,他们手中有枪,我们就这样冲进去,容易造成人员的伤亡。这个可不是你我愿意看到的。”
“你说得对!我们就这样办。”警察局长附和陈文辉的意见道。
“没有办法啊!”陈文辉叹了一口气道。
“这些来自神秘道会的家伙,好象比我们的科技发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