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一、灵魂被驱(1 / 2)

这会儿,当他们这些到过市人民医院的人一字儿排在道长们面前时,两个副道长两眼紧闭,皱着眉头不看他们;只由得陈良道要剐要杀了。

可是,陈良道并没有责备谁的意思,还是坚持他原来的想法,由陈洁萍出面做侦探,其他人做协助。

他自信自己能够指挥得了陈洁萍。

此刻,他有一种胜利者的得意和自信。

看他的外表和神情,就可以知道了。

陈良道一眼扫过执行任务以失败告终的人,他便不慌不忙地带上一副圆框眼镜,用干瘪的手掌把那张写满字的小纸抚平,突然张开嘴,露出一口黄色的假牙齿,开始宣读起最新决定。

责任承担者龙门仁,皱着眉头,咬紧嘴唇,站在桌子正面,聚精会神,想听清决定书的每一个字,但是,他的思想却不由自主地朝着另一个方向紧张、积极地活动着。

“……早前,就已经遭受不小的挫折,还碰上了至今不明的‘搅局者’,才决定改变硬碰硬的策略。这是本门派最高决策人作出的英明决定。但是,以龙门仁为首的一小部分人,却坚持旧有的观念不思改变,造成了本门派更多机密的泄露,使得五州市刑警大队更知觉在他们以外,的确还存在另一个更隐蔽的人群,通过修练,不但可以长生不老,还能有两个以上的灵魂……,因此,判定由龙门仁一人承担责任,移送处罚处作出处理。”

龙门仁有些不耐烦地咬着嘴唇,并没有去听那陈良道吱哇叫的尖溜溜的嗓音,而是想:这下子完了,他们肯定又是用那些阴招来驱遣陈洁萍为他们服务了,而自己起码得被判三至六个月的监禁,再也帮不到她了。

果然,在把龙门仁以渎职罪移送处罚处后,本门派侦探处里再也没有人为陈洁萍说情了,把她列为“向导”几乎都没有了异议。

那天,陈洁萍被召到副道长龙灵的办公室并听他说要自己帮忙打探暗藏在人民医院里那一伙人,到底知道多少本门派的秘密时,就一口回绝说,她不能做这种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副道长龙灵就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配给陈洁萍的手机莫明其妙的响了起来,陈洁萍惊讶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在这个深山老林里,会有谁打电话给自己啊?

是的,她的大脑一下子就闪出这个疑问,但她的手却几乎是习惯性地拿出来想看看是什么号码。

那一眼,她只看到手机莹屏上那似曾相识的黄色,占满了手机整个莹屏。

太奇怪了,这种颜色不知怎么这样熟悉的呢?

一看到它,陈洁萍就有一种亲切感、神秘感和反感。

总之,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但她会机械地,不能抗拒地接听,一把阴阴的、神秘的、充满了恐怖的感召力的嗓音,在电话里轻轻地响起:

“以后啊,如果在何种情况下都好,看到这种颜色,你就安心休息好了。比如上网时的电脑屏幕,看电视时的电视屏幕,看手机时的屏幕,出现这种黄颜色,你就算是多么精力旺盛都好,你可以安安心心入睡了。”

“哦!”陈洁萍轻轻应了一声,她的心仿佛听到圣灵的召唤,不再抗拒,也不再争辩。

电话那头还是那把充满了恐怖的感召力的嗓音,在听到陈洁萍听话地答应后,就不禁叹了一口气道:

“其次,回到你生长的故土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有我的顾虑啊!”陈洁萍迷迷糊糊地说。

总之,她现在一听到电话里那把嗓子,就会自动自觉地放下戒备之心。

而电话那头听得陈洁萍说有顾虑,便不免停顿了一会,仿佛愣住了似的。

过得一会,电话里就同陈洁萍说:

“这个我是明白的。谁还没有个不便说出来的秘密!你说是不是?不过,老把秘密藏在心里,也是挺难受的一件事。所以,你要信得过我,我怎么说,也是你父亲啊,是不是?你就不妨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

陈洁萍就想,每次我听到你的声音,就有一种亲切感,又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呢!

于是,陈洁萍长叹一声,说:

“其实,我不似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我的真名叫做陈洁萍,我的父亲叫做陈良道,又名吴长生,取我长生的谐音。我们家是有别于普通人家的。父亲所学之长生之术在我二十岁时传授了一小部分给了我。从始,我们父女就各自独立生活,我跟我妈妈生活了三年之后,又分开了,她也要自成一派,传授长生之术。我和妈妈相约十年后再聚会,把她所学之术全部相授给我。但在此之前,我和她离得越远越好……”

陈洁萍,不,不,不,应该说,是那个因谈恋爱,而把苍县县火葬场管理所办公室主任刘中国吓个半死的陈洁萍,她的说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就把电话给挂了。

不一会,陈良道就飞奔到了龙灵的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道:

“嘿嘿,我通过作法,总算知道一些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