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警大队的队员们,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抽着烟,他们脸上露出了轻松和得意的神色。
有些年轻的队员们坐到窗台上,得意地跷起二郎腿,爵着口香糖。
一位短头发、脸膛红润、颇具铁血战士的派头,正在以抑扬顿挫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发表着他个人的高见,语气不无嘲弄的意味,说:
“哎,这一次之后,恐怕再难得有机会碰上那伙神秘人物了。”
围坐在客厅里的其他队员有许多都附和他的说法,发出附和他的“嘿嘿”笑声,有人还不无叹息地为没能得到那怕一丁点儿的物证而婉惜,有人则意味深长地说:
“嗐!谁要是落到这样被痛揍的地步!哪里还敢再次浮头啊?”
陈文辉看着大家这种乐观情绪,他不但没有跟着高兴和得意,还心里隐隐作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