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辉率刑警大队的同志们到得市人民医院,一番了解,知道王辉又受到惊忧之后,就有些沉吟起来。
显然,从医院领导听到的都是那种神秘又恐怖的复述,陈文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与贼啊、偷啊、盗啊没什么关系,就叫万秀区警察们撤了警戒。
听说今天上午万秀区的警察已经把王辉送到桂东医院去了,就开车赶往桂东医院去。
可是桂东医院收留的病人太多了,只得暂时把王辉放在医院过道的加床上。
王辉的妻子看到桂东医院手忙脚乱的,实在不放心王辉住在这间医院,便要求将王辉送到市郊的医学院附属医院去。
她脸庞涨红着,举起双手挥舞着,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嘴巴不停地说:
“这怎么可能呢!不管怎么说,我老公王辉也是个主治医师啊。怎么说他是个正科级干部,岂能放在这间那么多病人的医院里,还好象不管不理呢!”
万秀区警察局的局长,一听眼前这个女人喋喋不休的舌噪,不禁拧着眉头,心里嘀咕道:“正科级又怎么样?放到处级的县城才显威啊,在这种地级市,还不是普通干部!像自己,不也是正科级,还不是要前来送你老公入院?”
他虽然这样子想,可不能表现得对同级别领导夫人的不敬。
于是好言安慰道:
“不要紧的。我们会安排医院里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病的,这个你放心好了。再说,王辉主治医师在这里有这么多同行,给他治病的医生才会尽力啊!”
“这个要放在以前,倒也说得过去。可现在桂东医院到处乱成一团,人手也不够,谁还有心静得下来给王辉医治啊?”
“你这不是成心为难我们吗?我们要留下王辉主治医师,当然有我们的理由。我们要第一时间问话他的,那怕他提供给我们的线索只有一丁点儿,也会对我们的破案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你不要再提无理要求了。”
“什么?我这是无理要求?我这是无理要求吗!”
警察分局局长也火了,双手叉住腰部,上身向前一顷,吼道:
“给我把她扣起来,就说她阻碍警察办案!”
几个警察得令,如狼似虎地扑近去,要把她铐起来。
就在这危险时刻,门外,来了几个身材高大的汉子。
他们有一双很有神的犀利眼睛,神态显得很不自然,东张西望的。
仿佛对医院的基本情况也不了解。
竟然走去问门口一个病人家属应该怎么样办手续才可以探望病人?
而这一幕,刚好被前来看望王辉的陈文辉看到了。
突然间,他的心就剧烈地、急促地跳动起来。
陈文辉仿佛觉得,他苦苦追寻的东西就在眼前了,便有一种激动的、强烈的、撩人心动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渴望。
他忽然浑身颤抖起来,想奋力扑过去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
他的激动与喘不过气,很快就传染给跟在他身后的几个警员。
他们绷着脸,握着拳,有些还把手放入衣衫里面的裤腰里去,握着那冰冷的硬家伙,只等那伙人再走上前来,就要做出猛虎扑食的动作或者是点射。
然而,也许是他们太过将内心的激动反映在他们的脸上了。
那一伙人突然停住了脚步,抬起疑虑的眼睛,阴森、警惕、戒备地打量了陈文辉这些人一眼,手就自然反应地伸到衣袋里去。
彼此心照不宣地保持着距离,看看陈文辉这边不敢驳火,就迅速转过身去,消失在大街上的人群里了。
陈文辉顿时气得脸也发青起来,只觉得心在猛跳,头在微微发晕。转身进得医院,却见警察要铐人,便把手一挥,说:
“慢着,你们不能把她铐起来的……”
医院里正准备把王辉妻子铐起来的警察突然听得这一声断喝,愣在了那儿。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着那一声叫停声,一个一看就感觉得出受过军人职业训练的男子,四十多岁的年龄,脸上表情严肃,神神秘秘地走进警察们的旁边。
这个神秘男子长着一对深沉的坚毅的眼睛,宽宽的肩膀,直直的身板,即使他现在只穿着普通人穿的一身深灰色的衣服,可他的身板子一撑,就显得分外的毕挺,仿如军装。
他身体健壮而又透露着儒雅,仿佛他天生就是硬汉里面的军师,是现代科技化装备中不可缺少的一个操控手。
警察们看到这个不同凡响、儒雅气质的男子,都有些儿自愧不如了。
但是,此时此刻这个神秘人物如此搅局,岂不是不给警察们面子吗?
副局长当即走上前去,绷着脸庞的肌肉,咬牙切齿地喝道:
“你是什么人?这里几时轮到你说话?出去出去,给我滚出去,不然老子不客气了!你眼盲的吗?不见警察正在办案吗?”
那男子伸出手来摆了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