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惊呼连连(1 / 2)

“他好象又来了!”

他?他是谁?就算他来了又怎么样?没有谁得罪过“他”啊!

陈洁萍夫妻俩听得那个伤者突然对自己这样子一说,就不免打了个寒颤!

这也太惊弓之鸟了吧?他还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怎么可能知道医院大门外的事情呢?

看他有些昏乎乎的样子,韦江峰就知道他伤重过头,不理智了,在说胡话来着。可在陈洁萍看来,就不免一惊!

这种惊悚也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是什么缘故,以及怎么就只有她会有这种有别于别人的惊惧。仿佛她明白伤者莫明其妙说出来的那个“他”是她相识,或者是知道是谁似的!

因为知道,甚或是识熟,所以,她才会感到吃惊?

不知道,也说不清楚。反正她的惊悸是随着那个伤者的说话而作出的自然反应。

陈洁萍于是回身去看那个从龙母庙救回来的男子,他不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吗?

几乎昏迷得如同快要死去的人,怎么意识如此清楚啊?

还有,他那张已经血肉模糊的脸,不对着自己恐怕还好受些。

可一对着自己,那张根本分不清眼耳口鼻的脸,就只有一堆模糊得令人害怕的瘀黑色的肉团,简直比人们形容的僵尸还要难看!

好象,内心深处,她是知道眼前这个男子碰到的是什么诡奇之事。

但是,怎么那张脸却如许地血肉模糊?照理说,那种仪式不会伤及皮肉,可眼前这个受伤的男子不仅伤着皮肉了,还伤得很重!

可能,他抗争了?于是所受到的伤害更加深重!要不然,他不会伤得这么重,同时,也有可能,因为抗争得太激烈了,才得以生还?陈洁萍心存疑问,还感到了害怕。

这要多么大的意志力才能抗争得过啊!她不无感叹起来。

但这种事情好象不是此时能够探究个明白的。

便皱着眉头和丈夫往病房外走。

但是,夫妻倆刚刚走到大厅,一个护士就从病房里冲了出来,在两人的后面“喂,喂,”地叫了两声,把他们叫住了。

护士微喘着气,有一种不能让陈洁萍夫妻俩走掉的着急感,跑上来后,一边伸手擦额头上的汗,一边说:

“两位,不好意思啊,都不知怎么称呼你们,只好乱叫一通了。你们……你们还没有替病人办入院手续呢。”

“什么?办什么手续?我们根本不认识他,我们是路经龙母庙碰上了这个人受伤,好心将他送来医院的。要我们办什么手续啊?”韦江峰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说话语气也急促起来,冲着护士不好气道。

“是这样啊?那……这个……这个,这样行不行?你们两个随便留一个的电话号码和身份证号码给我们总可以吧?明天我们报给刑警知道,让他们来处理得了。”护士弄清楚陈洁萍夫妻俩是做好事之后,只好提出折中办法道。

“不行,留号码了,还不天天打电话来骚扰,要我们负责!”韦江峰一脸不愿意地说,还想一手拉起妻子走出医院去。

这下护士急了,一步跨上前来,绕到陈洁萍夫妻俩的前面,张开双手,把陈洁萍夫妻俩挡在了医院大门前面。

“不行就不能走!我已经是够通融的了。病人既然是你们送来的,当然得由你们负责。不能随你们说是路过捡到送过来的,你们就可以走人的!万一这人不是象你们所说的那样,是你们捡来的,而是你们的某个远房亲戚,在这里白医白住,这赖下的医疗费谁负?”

这下韦江峰可是真恼了!想自己夫妻俩都是国家机关、全额事业单位的人员,似那种搬个病人来然后赖账走人的人吗?真是狗眼看人低,便有些火起来,跌青着脸色道:“你什么意思?我们似那种人吗?”

护士对付医闹经历多了,就回嘴道:“看能看得出来的吗?大多人表面看着光鲜,实质不知有多污秽的,你怎能分辨啊?”

“你……”

“江峰,算了,还是留下我的身份证给她吧,医院里的规章制度嘛,就别为难她了。”陈洁萍说着,把自己的身份证掏了出来,让护士登记。

本来,以为办完这件小事,就可以走人回家了。

但是,一件更让他们揪心的事情这时候出现了。

就在他们办理着身份证登记的时候,诡啊,居然好好的,医院里突然的一下子,全部黑灯了,他们的眼前一遍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可是,很奇怪的是,透过医院里的玻璃窗,稍远一点儿的其它地方,却没有停电的迹象,依然是灯火通明。

难道是医院所在的这一片区域停电了?

黑暗中,夫妻二人不禁互相手拉着手,有一种要共同面对黑暗,面对危险的互相勉励和勇气。

就在这个时候,在这种黑暗中,突然,从那个被送来救治的伤者所在病房的方向,传来了一声令人心胆俱裂的惊叫声:“哎哟啊!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怎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由于医院里突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