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嘴里连连发出“唔、唔”的答应声。
“因为太不合常规了,所以不知道怎么形容和描述对吧?”巫世奇接着又问。
法医又和之前的样子,嘴里连连发出“对、对”的回答。
巫世奇于是摊了摊手,苦笑起来。
陈文辉见他如此问法医,以为他有什么高深见解,就虚心请教道:
“呵呵,看样子,巫主任似有成竹在胸,那就不要吝惜了,说出来让我们多知道些知识也好呀。说不定日后派得上用场呢。”
“这个,这个……嘛,其实只能说是一个人体之谜,我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回去审阴叔不就得了么!”巫世奇嘿嘿笑着说,还为自己故作高深而把法医唬倒而得意呢。
陈文辉还没见过巫世奇有如此童颜的一面,也忍不住咯咯笑着走上前去要拧巫世奇的耳朵。
他边上前边笑着说:
“哈!好你个巫世奇呀!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开玩笑?看我不把你耳朵拧下来,法医也不服呀。”
“破案了嘛,一直都是吓得心慌慌的,不玩笑玩笑,我还怕你们日后不会笑了呢。”巫世奇一边狡辩着,一边躲避着沈圣常伸过来的手。
两个平日里表情严肃的人物,这会儿难得地开心地玩笑一下。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已经结案,值得乐一乐的时候,陈文辉的电话响了。
一看号码,是支队的固定电话打来的。
陈文辉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张皇失措的急促声:
“陈队长,不好啦,阴叔不见了……”
“什么?阴叔不见了?怎么可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