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把眼神反征询起周毅来。
周毅仗着酒意,有些更得意了。
他等了一会,见没人回答得上来,就得意地笑起来,还舌头大大地说:
“都想不出来吧?也别费劲猜了。告诉你们罢!通常情况下,人们怎么静悄悄地摸入村子里去都好,即使村民怎么个睡熟法,摸入村的人都会被发现的。不被发现倒不正常了,对吧?”
周毅如此一说,陈文辉就醍醐灌顶起来,一拍自己的脑袋,“哎也哎也”地连叹了好几声,先自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感叹道:
“天呀!我们怎么忘记了村子里会养有许多狗!可今晚却没听到一声狗吠声呢,真是不对劲呀!”
陈文辉如此醒悟过来,并说出了谜底,不禁使大家羞愧起来。
其实许多人自小都是从村子里长大的,却都忽略了这个细微情况,有熟视无睹的大意,真是不可愿凉呀!
大家正羞赧难当,又听得周毅在卖弄了: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村里的狗为什么都不吠了吗?”
这回陈文辉就提头晓尾了,想起周毅曾经说过,只有当邪气很重的人物出现时,才会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实实在在存在的道气场,会把周围的东西笼罩起来的。
顿时惊呼道:
“这么说,这个阴叔应该还在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