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取魂索魄(1 / 2)

陈文辉做刑警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现场。

那名叫刘八青的孩子,他上吊死亡的现场,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陈文辉和周毅、小潘五人到得现场后,虽然村长和村委几个把挂在楼梯下的刘八青放在了地上,并盖上一张被子。

但揭开被子的一刹那,陈文辉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那小孩子穿着他妈妈的红裙子,明显就不合身,显得很怪异。

刑警们蹲下去,脱去孩子身上的红裙子,竟然发现这孩子贴身竟然穿着女性的泳衣,是完全女性的打扮了。

孩子自己的衣服反而一件也没穿。

下体被血染得红红的,轻轻掀开裤子,孩子的男性生殖器被割掉了,并在伤口处用刀划出条伤口来。

给人的感觉是孩子性取向出了问题。

但询问树荣叔,却说孩子平日里根本就没有那种取向。

那么,会不会是在学校里受到某种暗示而发生转性的呢?

后来派去镇上调查的潘晓利回来报告,班主任说没发现过这个问题。

同学们也证明了这一点。

所以后来就没有再往这方面去调查。

法医告诉陈文辉说,初步判断,这孩子是被他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如果这孩子是性取向出了问题,那么,他在割掉自己生殖器之后,他已经不可能再有能力在原来的伤口上划上一刀了!

更何况他还要自己捆绑自己,坠砣于脚上,站到凳子上,把绳套放进脖子去,再踢掉凳子。

想想那套程序,一个孩子身负重伤的情况下,怎么能做得到呢?

而且,这孩子身上,除了多处深深的勒痕外,几乎没有外伤。

这就足以说明,是外力所为。

他要是自己绑自己,怎么能勒得自己深深的呢?

昨天,孩子的妈妈朱芳兴在刑警面前,已没了泪水,她说,自己和丈夫都在广东打工,家里就儿子一人。

平时,每个月都会准时汇钱给儿子,周末儿子就回村里同爷爷在一起。

孩子从来就没有对这样的生活有过抱怨,也没有发现他对异性有向往的念头。

我们在广东打工给他买衣服,儿子还说不准买花里胡哨的衣服呢,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发生性取向出问题的事呢?

那种事情恐怕也需要时间,是一个渐变的过程吧?

以前也从没发现他有穿女孩衣物的怪癖。

朱芳兴接着说,自从家里的壮劳力到广东打工之后,原本用来喂猪食的后门,就不再开了。

还用一条木棍当门闩挡着门板。

儿子死后,大门、侧门关着,后门却开了,而挡门板的木条被放在门的右边。

分明就是作案人怕作案时被人看到,而把前门、侧门锁起来,弄死我儿子后就从后门溜走嘛。

这些,在陈文辉他们听来,既合情,又合理。

这样一来,杀人者的杀人动机就成了追踪案件的线索指向了!

首先,要弄清楚杀人者所为何事而杀人,为什么要搞这么多名堂来杀害一个孩子?

显然,从案发现场来看,似乎与仇杀,入室偷盗被碰上而杀人不同,这个孩子被杀是用于某些神秘的仪式之类的。

一想到案件与那些诡异事件有关,陈文辉的大脑里立即闪现出一个人来,那就是巫世奇!

陈文辉随即把周毅叫到身边,叫他与小潘一道,开车到火葬场把巫世奇请来协助一下。

很快,巫世奇就来到刑警支队,手拿起被杀孩子的照片看了一会,就反问陈文辉道:

“这孩子为何穿着红裙子、女人泳衣上吊?他额头前的小针孔从何而来?有没有检测出毒性?死者双手、双脚有非常专业的打结,为的是不让他挣扎和反抗?”

巫世奇这一连串的提问,倒弄得陈文辉嗔怪起来:妖!我要知道这些奇怪而诡异的东西,我还用得着请你来协助破案吗?

巫世奇见大家回答不上来自己的提问,就手拿着案发现场照片,娓娓道来:这个案件,十之八九是阴叔所为!

死者死时身现“金木水火土”五行迹象,再选相加起来属阳的数字,即十四岁零十四天,就是取反其道而行之的办法,目的就是要让男尸当女尸用。

好作为暂时吸魂养体用。

他不是想把梁静掳来摆阴魂阵的吗?

多次使用灵魂出窍去勾魂摄魄都没能得手,而元气却日渐衰落,急需“营养”补充身体。

这样狠毒的做法就是想既让一个天生的男孩的阴魂当作女魂魄,好让他的阴魂阵暂且可以当作快餐一用。

这孩子死后魂魄没有了雄性,自然就只能当作雌魂魄了。

看吧,他让孩子穿红衣、穿女性泳衣上梁死,把男性特征的生殖器割掉,并在伤口处用刀划出口子,目的都是硬要孩子由阳变阴,好摆他的阵法。

头顶有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