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巫主任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巫世奇就有些颤抖着说:
“厉害,厉害啊!这一招是极高手的‘囊中取物’,就是在众人中去索套他要的人来害,阴魂界里,据说也失传很久了,不料今晚居然有阴人使用出来,不可不防啊!”
“照你的意思,他是想来害我了?”陈文辉问。
他这样子问巫世奇的时候,倒变得忧心起来,总感觉背后阴森森的,好像有人跟着,猛的回头后面又是空空如也,自己把自己给吓了个半死。
巫世奇倒也识大体,不把陈文辉刚才突然往值班室冲来,实则是被“鬼”牵着脖子走的真相告诉陈文辉,免得他被吓着。巫世奇为了营造坦然气氛,样子显得比较淡定,他身上好像有一种坚定的气质,让别人害怕恐惧的心顿时安定下来。
他对着陈文辉说:
“这个应该是‘他’的意气用事,照理说他应该找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好形成双阴夹阳,逼尸气出来吸取。但这个过程中,你们找他麻烦了,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和你们玩起阴招来了。对了,我想问一下,你们以前接触过这种诡异案件吗?”
巫世奇如此一问,陈文辉就不哼声了。
他的大脑里立即闪现出那个名字叫做麻久生,后来又叫吴长生的人物来。
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曾经在城市里的寻尾巷害了两个女子,又害了一个年轻警察;五年后,在本县的阴沟村,他故伎重施,也是害了两个失足妇女,害了一个年轻警察……慢着慢着,这么说,今晚遇上的,莫不又是这个吴长生?
一想到这个麻久生,或者叫做吴长生的人,陈文辉就头都大了!
曾经把这个阴阳怪气的人捉住了的,眼看着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不料,带他到作案的阴沟村指认罪证时,不知他使用了什么阴术,竟然逃脱了!
陈文辉于是概叹一声道:
“五年前,在市里的寻尾巷确实在抓捕过一个叫麻久生的人,因为他使用的手法太诡异了,只知道他在发廊里叫上两个女子回家,然后又把一个男的掳走,因为怎么也查不出他在哪儿,这事就不了了之。后来又在县里的阴沟村,碰到一桩奇案,手法如出一澈,估计用的正如你所说的双阴夹阳术。我们曾经把他捉住了的,眼看着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不料,带他到作案的阴沟村指认犯罪地点时,不知他使用了什么阴术,竟然逃脱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同一个人来的。都很长命,很阴阳怪气的,而且阴术了得,可惜的是,至今没能抓捕到他归案。”
巫世奇听得一愣一愣的,还叹气道:
“我就怪道呢,如果没有什么过节,一般这种阴阳人不会理会别人的,他只顾弄他的养魂阵。偏偏你们惹恼他了,这才要害你的。好在陈队长你命格奇特,再加上我在草地时解过迷魂阵了,他也就翻不出什么浪来,不过——”
巫世奇说到这里,顿了顿才接着说:
“他一定急着要找一个年轻女子的。你们不是在查一男一女失踪案么?他应该还缺一个女子,恐怕这段时间附近就有午夜独行的女子有麻烦了。这煞星想害你又害不成,必定急于滋补他的元气,增加他的功力,急着找个女子摆阴魂阵,你们可得继续蹲守这段路了,不然又会有人失踪的。”
巫世奇说得神乎其神,简直像个捉鬼道士。
对于他说的要蹲守这段路,陈文辉他们虽然感到有些不情愿,可身为警察,明知道即将有人命案发生,是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潘刑警迟疑不决地问,明显是有不相信的成份了。
巫世奇说:
“小潘啊,你一定在怀疑我的说话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人命关天,你们按我说的做!从明天晚上起,每晚在这一带附近蹲守,一定能够看到他出来害人的场面的。”
巫世奇说的的确很吓人,人命关天,陈文辉自然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尽管他被中了招,脖子上被猛鬼做了记号了,如有什么事,他是最易被那些东西认出来并下毒手的,但他仍然认为,救人是警察的天职,没什么好推卸责任的。
为了使住在附近的女子不至招受毒手,陈文辉认为,那怕使用容易被人误会的笨拙办法,也要一一告知本地的年轻女子!
“你们什么意思?晚上叫我不出门?不出门呆在家里干什么?又没有电脑,不闷死人的么?现在这种时候,叫你不上网恐怕也受不了吧?”
陈文辉他们真是憋气啊!
好心劝说附近路过的女子,却被人家噎得满脸通红,还以为打着劝人的幌子在沟女呢!
有一个女子更直接,潘刑警上前告诉她近来附近危险,最好晚上不要出门,结果那女子看着小潘道:
“你是想沟我是吧?你丫直接说出来不就得啦,还扮什么好心,让我先对你有好感是吧?老桥来了!”
小潘跟大伙儿一说,大伙是彻底无语了,要不是人命关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