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抿。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脸色凝重了起来。
一种不详的,说不上来的疑问从他的内心升了起来。
是什么来呢?
因为疑问并不具体,所以他不知道。
这时,刘泥水匠也笑说:
“你以为他的那帮小兄弟不怕的吗?你们不记得啦?那幢楼楼梯的墙壁,我们在抹水泥清前,是曾经在上面画过许多鬼鬼怪怪的,有时候,墙壁上就会隐隐约约显示出很恐怖的画面来,不知底细的他们,一见那种轮廓,又似又不真的显露出来,那才真叫吓人呢。”
工友们听了,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
可是,一旁的三寸丁却一点笑容也没有。
他仍然两眉紧锁,不参与工友们的瞎胡闹。
他心里有一块疙瘩,却至今不知是因为什么,既说不清楚又查不出原因。
总之,那种有事却说不出的苦恼,此时正重重地笼罩着他。
“三哥,你到底怎么了?虽然这件事确实是有惊险,但总算过去了,你也不用为此苦恼吧?我们画的那些鬼画,可是用水泥勾勒出线条来的呢,很容易就会显露出来的。所以就凭这个,也够吓人的了。”
“幼稚,”三寸丁吐一句过来道,都不想再理刘泥水匠了。
三寸丁知道那些画是刘泥水匠画的,所以他就重重复复说那些画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