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与在阴沟村调查时的情况吻合。
那时的村民也是如此,知道本村有个吴长生,可要他们描述出来,奇怪!
谁都好象只得个大概!
现在,马二长也是如此,不能说这个事不诡秘。
可如此一来,只好慢慢与他交谈,结果拼了一个晚上,才拼出了吴长生的素描像。
那晚拼图期间也似乎有些预兆,马二长每说到关键处就感到头痛。
当时陈文辉和周毅还互相对视了一下,以为他患了感冒诸如此类的疾病,倒没有联想得太多。
没想到竟然因此痛失重大线索!
当其时,为了尽快得到吴长生的素描肖像,好把吴长江生捉拿归案。
专案小组在提审室里要马二长尽可能把吴长生的外形描述出来,整夜都在工作。
临天亮时,大家就在审讯室里伏案小睡一会,按计划,中午接着审讯。
可到九点半左右,马二长突然怵目惊心地惊醒了过来!
他仿佛在梦中遇到了什么恶魔似的,惊恐得他醒过来后仍然冷汗涔涔。
他不断地怪叫着,重重复复着说一句话“我是迫不得已啊!我是迫不得已啊!”样子恐怖、害怕,仿佛那梦里的恶魔就在眼前那样。
陈文辉和周毅就觉得很奇怪,忙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对着空空的墙壁仍然在重复着那句“我是迫不得已啊”的说话。
后来回过头来,才惊魂未定地发现,陈文辉在问他怎么回事呢!
他于是敷衍着说:
“噩梦,噩梦而已。”
但是,这似乎不象他说的那么简单!
看他脸上有豆大的汗珠在涔涔而下,脸色苍白得很难看。
陈文辉和周毅虽然很狐疑,但他不愿讲,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只好当作他作噩梦来处理了。
虽然两人已经明显感到了空气异常凝重,但实在不知道怎么套他讲出实话!
既然他不肯讲他遭遇什么了,陈文辉就叫一个刑警带他去洗把脸,接着,大家又继续审讯。
陈文辉认为自己在审讯上不够老辣,就让经验丰富的周毅来审讯。
周毅不愧是个老刑警,问马二长问得很到位。
只听他问道:
“你说你在一年半前见过吴长生,那么,你当时在哪里看到吴长生的?”
马二长就说,吴长生自从参与灭得仙会后,才发现永生道其实也是打着道会的幌子,行敛财之实的乌合之众。
就在一个晚上悄悄地脱离了永生道,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自己也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吴长生了,岂料一年半前,他去四恩寺上香,竟然在寺院的平台上碰见了他。
彼此只客气地打了声招呼就分手了。
周毅接着就问:
“既然要你描述吴长生的样子你却说不清楚。那么,在四恩寺时你肯定你碰到的就是吴长生?”
马二长说:
“这个是错不了的。当年,是我介绍他加入永生道的,错不了。至于为什么一说到他的样子就会模糊起来,这个我就真说不清了。而且,跟着就做噩梦,还是挺吓人的噩梦来呢。不过……”
“不过什么?”
接着马二长说出来的话,更让人感到吊诡了!
马二长接着嚅嗫道:
“这个吴长生真是怪啊!一点不见老,还显得年轻了十年的样子。当时我还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呢,就直接呼他大名,他回过头来看到是我,还嘲笑我道:唷,竟然是马引导师呀,难得见喔。也就只有他叫我是引导师的,所以绝对是吴长生没错!”
周毅听了,就有些气恼的样子,拍着台面说:
“真是一派胡说八道!吴长生怎么能够返老还童的呢!他如果不叫你引导师,你岂不是认不出他就是吴长生?照你这样子说,再过几年,他岂不是变成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
马二长就发誓说: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但他的而且确很特别。我已经说过了,在永生道的时候,他是个样子最变化无常的人。有时候他显得是个三十多岁的人,有时候,他又变得老态龙钟。就跟六七十岁的人没有什么分别。只是他消失没多久再回到永生道时,人又变年轻了,我也搞不懂他是怎么回事。”
周毅听了马二长的讲述,又抬头很认真地看看马二长的样子,似乎不是在说谎呢,就抬头看陈队长,见他眉头皱得很紧,也没提出什么意见,只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问道:
“那么,最近一次,你在四恩寺见到他时,除了发现他年轻了,还有什么别的发现没有?”
马二长低头想了想,才又抬起头来说:
“就是……显得有些神经紧张的样子。他一面和我打招呼,说些没什么实质内容的说话。边说边四下里张望……怎么形容好呢?对,用惊弓之鸟来比喻最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