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曾经很熟悉的马小驱的影子,那场面就显得特别的阴森恐怖!
江锋吓得惊叫了一声,本能地伸手一把拉住了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
当其时,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正低头看脚前的地面,心里只想快些儿离开这间让人恐怖的房子。
倒没有注意后面还会出现如此得人惊的场面。
当江锋拉扯他的时候,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本能地停下了脚步,转回头去,就听得江锋这一声惊叫,他的大脑还反应不过来,就看到一男一女的鬼影在他的眼前经过。
而周围又阴风阵阵,直刺人背脊;场面可怕极了!
完全压垮了他大脑里所承受得起的惊吓。
那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只感到巨大的骇然直冲他的大脑。
就这么回望了一眼,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的大脑崩裂了。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人就感到了天旋地转,很自然地“嗷”的一声叫,浑身瘫软起来。
他身子摇晃了几下,他的脚本能地伸开来想支撑自己,但是没有达成,人最终还是软绵绵地往下倒。
江锋被吓得不轻。
他和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两人都在吴长生的屋子有过好惊险的经历:江锋被掳到一个至今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去,如果不是马小驱莫明其妙地顶替了他,那现在出来吓人的就是他了!
而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也是经历过讲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怎么会硬生被拖入一堵没有缝隙的墙里面去?
要不是发现得早,那鼻子再被拖入些泥墙里,呼吸不到空气,等到陈文辉叫树森回家拿锄头到来,他恐怕是命不能活了。
现在,两人撤离时又莫明其妙地落在了最后面,还看了到了那些不该看到的人影儿。
当然,江锋是胜在年轻,似乎还没被吓到瘫软下来。
他见那个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身体在摇晃,江锋大脑里潜意识的救人使他把自己的被惊吓赶得一干二净,一步冲上前去,伸手把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抱了起来。
可是,这个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身体软得如同烂泥浆,江锋去抱他,他就全部软得没有了骨头那样耷拉在江锋的身上,仿佛处处都是要往下瘫倒的肉质。
江锋要扶起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有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眼看着就要和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一起往地下倒去了,这时,走在两人前面的一个刑警已经作出了反应,回过身来帮上一把,才把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扶稳来。
陈文辉听得后面有响声和噪动,就回过头来看是怎么回事。
看看又吓瘫了个老刑警,而其他人虽然还未被吓成如此,但人人都是气喘吁吁,脸色发青的,更不敢久留了!
匆匆忙忙出得窄小的村道,直往村委会去。
警队的车辆全停在村委会门前那儿了。
刚刚坐上车辆,还未发动起来,就听得一阵低低的咆哮声。
远远地,在漆黑的夜色下,那咆哮声逐渐远去。
陈文辉不禁皱起了眉头,聆听着那低沉的发动机声,他想判断一下,那辆吊靴鬼似的尾随着专案小组的越野车,到底离这儿有多远!
真想追上去揪出那帮家伙来问个清楚,你们是什么人来?
常常跟着我们想要干什么!
但是,那低低咆哮声,正好说明越野车离村委有些距离。
半夜三更的,不好追。
何况大家还受了吓,万一有些差池,出点儿交通事故,都是不好说清楚的,就如以往那样,叫司机不用急,安全第一。
专案组个个都显得累了,上车就靠着椅背想睡觉。
除了那个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显得仍然心有余悸,江锋要看着他外,大家都歪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趁着黎明前那清凉的天气小憩一会,车队晃悠着开始撤离阴沟村。
可刚转上到大平镇的村道上时,陈文辉睡不着了。
他猛然抬起头来,用手轻拍了拍周毅,说:
“老周,下次这样。如果再要调查这个案子时,我和你分开来。我带一组,直接查这个诡异案;你带一组,迟些儿再跟来。我倒想看看那些神秘人物到底是什么人来?又来自那个部门?”
周毅被陈文辉如此叫醒,顿时睡意全无,还回应道:
“是啊,我们每次接到警讯后,总是匆匆忙忙奔阴沟村而来,常常记不起在我们的身背后还有一只不知来路、不明目的的神秘影子,不搞清楚他们的意图,确实有些粗心大意呢。万一他们对我们是不利的,我们遭了毒手也不知啊!”
两人为弄清楚这背后常常出现的影子商量了许多对策。
可是,他们回到局里后,心烦事却一大箩筐,那背后影子的事只好先放下来了。
首先,那个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第二天起就来不了上班了。
他家里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