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上中央赫赫一个“兔”字用亮金线勾勒散发耀眼光芒。神州沃土,四象国内,每族都拥有自己的图腾旗帜,为了区分国与国之间差异,旗面底色主要以青、赤、白、黄四大基本底色为主,然后各族再根据自身图腾之物混合其他颜色,形成自己的独立旗帜。像房日兔族则是隶属于青龙国内,青色为底色,旗面四角均是乳白色,中央一个金色兔字,从而形成自己独有的旗帜。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亓官兄妹的父亲,房日兔族的族长——亓官翼。
只见亓官翼身披金冠战甲,驾着一匹同样用金甲包裹的战马,率众而来。
“族长,根据刚才那声巨响发出的位置推测,应该就是在这片清心林内。”说话的那人同样骑着战马跟随亓官翼身旁,鹰眼虎背,络腮虬须。一副彪悍威武的模样。
“走!直奔清心林。”亓官翼一声令下。马队奔跑着向清心林滚滚而来。
不消片刻,众人已经来到林内。
“格桑将军,你看前面可是有人在那里?”亓官翼问向身旁的那个威武大汉。
格桑将军鹰眼放光,向远处望去,急道:“禀族长,前面共有三人,其中二人便是——便是——”
“快说,何必吞吞吐吐的。”亓官翼喝到。
“其中二人便是您的两个爱子,亓官弘毅和亓官沐雪。”话音一落,坐在马背上的亓官翼微微一怔,怒骂了一声,急忙朝前赶进。
呆在原地的亓官兄妹此刻已经发现了父亲率领众人朝自己方向涌来,吓得妹妹赶忙躲在哥哥身后,身子直抖。而亓官弘毅则一副昂首挺胸的样子,挡在妹妹身前,似乎满不在乎。
此刻亓官翼已经来到他们面前。
“你这两个逆子,好大的胆子!竟敢趁祭祖之际私自出来,来到本族圣地清新林内,你俩可知罪。”
“儿臣知罪,但此事与妹妹无关,是我一意孤行。”亓官弘毅跪倒在地。
缩在哥哥身后的亓官沐雪听哥哥将责任都拦了过去,顿时觉得有些不妥,忙道:“不,不是哥哥的错,是我非要看麋鹿,才让哥哥带我进来的。”
亓官翼见自己心爱的女儿说出实情,当下有些心软,想就此将此事放下,但一想身后又率领着众军跟随,此事如果不以制裁又恐日后难以服众。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不管何种理由,私自闯入圣地已犯了族中大罪,按照族规,你俩应该杖责三十,关押紧闭三天!”
一旁的格桑将军深知亓官翼的心思,忙对他道:“族长,此事不易操之过急,卑职思量,公子二人虽然违反族规,但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调查那声巨响而来,而兄妹二人便是这声巨响的目击证人,况且此刻他们身后又多了一位陌生的老人,干脆令二人讲讲事发一切,以此将功赎罪。”
亓官翼知道这是格桑为自己下的一个台阶,便道:“那就依格桑将军的意思,你俩谁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亓官弘毅便将刚才事情的经过重头描述了一遍,但是却省略了老人叮嘱的那个木盒一事。只是说希望自己帮他去山蜘蛛族找一个叫蒲牢的人。
这时亓官沐雪忍不住说道:“父亲,哥哥决意完成老人心愿,离开本族。”
此言一出,全队人马俱是大惊。因为房日兔族上下常年习惯了安分守己,安贫乐道。凡事不喜争名夺利,因此全族中人大都局限于族中活动,不愿踏出外界半步,长期以往,这种生活方式已经墨守不变,慢慢便衍变成为了一条没有列入族规的族规。
而就在亓官翼心中大惊之际,格桑急忙走过来凑到亓官翼耳旁低声细语了几句,只见亓官翼听后更是怒目圆睁勃然大怒,对着亓官弘毅喝道:“你——你可知他是什么人!”
“反正不是坏人。”
“一派胡言,你知不知道他是虎族的人,身上刻着虎族的图腾!”
“那——那有怎样?”亓官弘毅不解地问。
“怎样!现在虎族倚仗自己的势力妄图吞并周边小族,使自己独霸一方。周围的族人早已对虎族的人恨之入骨,你不予以阻止却还想帮一个虎族中人,我看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亓官翼吹着胡子道.
亓官弘毅想了想,道:“话虽如此,但是你也不能一竿子把所有虎族的人全部都反对,我就不觉得这个老人像是坏人,何况他在临死之际将自己临终的遗愿委托给了我,我就是他最后的希望,如果我不帮他,这位老人在九泉之下也不会踏实的。”
“你这逆子,你这是助纣为虐!”
“不!父亲,孩儿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当我发现这个老人是坏人,让我做的是伤天害理之事,我一定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不让他的遗愿得逞。但是如果这位老人是清白的,那么我也一定会坚持我的信念,帮他到底!”
“好,好,既然如此我就关你几天紧闭让你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来人呐!将这个逆子关入林子外的木牢房内,没有我的旨意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这时亓官沐雪泪水直流,她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