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乎受了惊的黑色曼陀罗花开始摇晃着巨大的花茎,合闭的花瓣摇摇晃晃,缓缓地张了开,似是张开了血盆大口,有着细密尖锐的牙齿,发出的摩擦声。 水涟漪却像是僵住了,迈不动脚步,发不出声音。 那曼陀罗花心里躺着一个人,白衣染满鲜血,胸口还有起伏,只是一处被藤蔓穿透的伤口还在流血,身体被那些细密的黑色花蕊缠住,黑发凌乱的沾染在脸庞,绝美的好似一幅画。 只是这幅画太过诡异了。 铜镜竟然被白之宜藏在了这朵带有剧毒的曼陀罗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