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否认,秦小溪羞红了脸。
三个人随意闲聊,一直聊到很晚才休息。
……
M国。
次日早上九点,玛瑞卡和周曼丽在一家茶楼见了面,她直截了当地问:“周小姐,请问你恨秦小溪吗?”
“当然恨,”周曼丽说:“那贱女人抢走我一个又一个男人,我恨死她了。”
“那你想不想报复她?”
“想啊,我做梦都想,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她,如果不能报复她一次,我一辈子都晕不过。”
玛瑞卡心里冷笑,她比周曼丽还恨秦小溪。
周曼丽又泄气地说:“但是你们都要帮她,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本事,能让你们都相信她。”
玛瑞卡说:“那时候我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因为她是我师妹,你挑衅她,我自然要帮她,不过她这人还真是恩将仇报,我平时把她当亲妹子一样照顾,没想到她竟抢我的男人。”
“我早就提醒过你,”周曼丽幸灾乐祸地说:“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会在她面前吃亏。”
玛瑞卡说:“我吃亏倒没有什么,如果她能真心实意对晓川好,我也认了,可气的是,她都决定跟晓川结婚了,竟然临时变卦抛弃了他。”
“秦小溪跟洛晓川结婚?”周曼丽瞪大眼睛:“她是有夫之妇,怎么还能跟别的男人结婚?”
玛瑞卡解释:“秦小溪和晓川商量好了,他们一起回Z国,秦小溪和她丈夫办理了离婚手续,就和晓川办结婚证,但没想到事到临头,她抛下晓川一个人偷偷回Z国了,还说她不会和她丈夫离婚,所以弄得晓川很伤心,你说她该不该死?”
“真该死!”周曼丽火上浇油地说:“我早就说这女人表面上很清纯,其实很贱很坏,你们都不相信我,非要上了当才知道。”
“不说这个,”玛瑞卡问:“你说报复秦小溪,你有什么法子?”
“很简单,”周曼丽说:“找人把她骗出来,让一群男人把她睡了,再卖到Y国去当性奴。”
“你有这方面的路子?”
“我当然有,只是我跟她闹得很僵,我骗她的话,她根本不出来。”
玛瑞卡想了想,说:“女人得罪了你,你就把她卖到Y国去当姓奴,那如果有男人得罪了你,你怎么办?”
“男人的话,就打晕了也卖给Y国贵族去做性奴,那些Y国贵族很变态,有专门玩男人的,也就是叫爆菊的,你听说过没有?”
玛瑞卡点点头:“听说过,不过我以为那只是男人们相互开玩笑的。”
“什么开玩笑,”周曼丽说:“Y国贵族什么都玩,男人、女人、动物,听说他们买些男人回去,取名叫宠奴,然后给宠奴打那个什么针,就让这宠奴和动物做,他们围着看热闹,饮酒作乐,总之真的很变态。”
玛瑞卡暗想,如果把凌浩川卖给那些Y国贵族,让他受尽折磨而死,那就为甘家、为哥哥,也为洛晓川报了大仇了。
周曼丽又说:“那些Y国贵族把男的叫宠奴,把女的叫贱奴,他们把女人买回去后,会在女人的额头上烙上‘贱奴’二字,供他们的客人们随意享用,我们把秦小溪卖到这些变态男人手里,她的额头上也会被烙上贱奴二字,我们就能彻底毁掉她了,她再也装不了清纯,看她还有什么资本去骗男人。”
玛瑞卡冷笑:“这个法子真恶毒。”
“恶毒?”周曼丽说:“你没见她抢我们男人的时候有多恶毒吗?如果这一次不把她弄得远远的,以后她还会破坏我们的好事,所以要报复她,就一定要让她永世翻不了身。”
玛瑞卡不作声。
周曼丽又说:“如果你下不了手,这事就由我出面,只要你不帮她就行。”
“我还帮她干什么?我跟她已经没有什么情份了。”
“那行,只要你把秦小溪骗出来,一切由我搞定,你什么心都不用操。”
玛瑞卡想了想,说:“我们谈一笔交易,我帮你骗秦小溪出来,你帮我把凌浩川骗到M国来。”
“你为什么要骗凌浩川过来?”周曼丽不解。
“因为我想看看,凌浩川到底哪一点比洛晓川强,为什么秦小溪喜欢凌浩川,不喜欢洛晓川。”
玛瑞卡自然不能说明她家和凌家的仇恨,因为周曼丽是凌浩川的青梅竹马,如果知道她要报复凌浩川,周曼丽一定不会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