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丫头,你敢威胁我?”周曼丽瞪大眼睛。
“飞虹!”外面万家母亲在敲门:“你们在干什么?”
“阿姨……唔唔……”周曼丽刚叫了一声,就被秦小溪捂住了嘴。
万母还在敲门,秦小溪回头对万飞虹说:“哥,你出去跟叔叔阿姨解释一下,就说我跟周小姐一见如故,在闹着玩。”
万飞虹不放心地说:“小溪,不管妖精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你放心,我没事。”
万飞虹又瞪着周曼丽:“妖精,我警告你,你敢欺负我妹妹,我不会放过你!”
周曼丽不服地想喊叫,秦小溪把她的嘴巴捂紧了,她拼命挣扎也挣脱不了,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万飞虹感到秦小溪的力气比周曼丽大,放心了一些,开门出去,再关上门对他妈说:“妈咪,别担心,她们闹着玩的。”
“闹着玩叫什么救命?”
万飞虹说:“她们哈痒痒呢。”
万飞虹的房间很隔音,他把门关紧了,两个女人在里面说什么,只要声音不是特别大,外面根本听不见。
屋里,秦小溪捂在周曼丽嘴巴上的手放松了一点,淡定地说:“周曼丽,我在这里什么也不怕,你如果一再这样欺负我,我现在就可以卡死你!”
周曼丽推开秦小溪的手骂道:“你敢!你个贱女人敢卡我,我就把你跟很多男人上床的丑事全说出去!”
“周曼丽,”秦小溪的手捏成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我警告你,你别欺人太甚,别再侮辱我,你如果以为我不敢卡死你,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周曼丽长这么大,几时被人威胁过?秦小溪的警告不仅不能让她收敛一点,反而就如火上浇油一般,更激怒了她。
她大骂:“秦小溪!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靠肉体骗取男人钱财的贱人,也敢威胁我?你这种贱货配做人么?只有母狗才能生出你这样的贱种……”
听见周曼丽侮及母亲,秦小溪哪里还能忍得住?她可怜的母亲招谁惹谁了?要被她这样侮辱!
秦小溪手一伸,一下卡在周曼丽的脖子上,骂道:“周曼丽,你骂我就算了,我母亲哪里招惹你了?你以为我一再忍让是怕你吗?告诉你,以前我是因为不放心我爸爸,才委屈求全受你们的气,现在我找到了我哥哥,以后他会照顾我父亲,我再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周曼丽也毫不示弱,挣开秦小溪的手,反上去扯住了她的头发:“我骂你母亲又怎么了?你就是贱种,就是母狗养的,你妈就是母狗……”
秦小溪刚才还有一点心软,没敢使劲卡她,现在周曼丽这样明目张胆骂她母亲,她顿时勃然大怒,一把拧住周曼丽的手腕,用力一扳。
周曼丽的手腕疼得就如断掉了一般,“啊”的叫了一声,一下放开了秦小溪的头了。
秦小溪的手迅速伸上去,卡住了她的脖子,她的叫声卡了一半在喉咙里,外面万飞虹和他父母都没有听见。
秦小溪怒不可遏地骂道:“周曼丽,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我,我与其受尽屈辱地活着,不如卡死了你再去自首,不管坐牢还是抵命,我都不怕。我要洗清你泼在我身上的脏水,哪怕用生命来捍卫我的尊严也在所不惜,周曼丽,你去死吧!”
说着,她两手一齐用力卡紧了周曼丽的脖子,周曼丽立刻呼吸困难起来,慌忙挣扎,两手乱抓,两脚也乱踢乱蹬。
她只是一个欺软怕恶的女人,虽然平时喜欢用自杀的方式威胁别人,但哪里又曾真正尝试过将死的滋味?
现在被秦小溪把脖子卡得死死的,她感到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快死了,吓得想求饶却无法出声,拼命挣扎也挣不脱秦小溪的手,只能抓秦小溪的手背。
这个乡下姑娘干了那么多年的农活,手上的力气虽然无法和凌浩川抗衡,要对付周曼丽这个娇娇大小姐却绰绰有余。
周曼丽的每一次挣扎,都让秦小溪想起这个女人曾经对她的折磨和羞辱,心里的怒火就更盛,手上的力道也更大。
她的手背被周曼丽抓出了几道血痕,她也不放松。
愤怒,已经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真的想活活卡死她!
周曼丽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无力再挣扎,绝望地把目光投向门口,希望有人能进来救她一命。
她眼里的绝望让秦小溪的心软了,这个本性善良的姑娘是被周曼丽逼急了,一时气极才卡她,又哪里能够下狠心真卡死一个大活人?
她放开,看着周曼丽气息奄奄的样子,一种复仇的快感袭上心头,她突然想哭。
几年的委屈,几年的怨恨,在这一刻似乎都留在了周曼丽的脖子上,她既痛快,又说不出的伤心。
如果不是周曼丽,她不会和凌浩川离婚,不会离开他这么远,不会远离父母亲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
她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说:“我今天放过你,你以后再敢羞辱我,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