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娇娇?”他站在她面前说:“你听好,本人姓欧,大名横剑,横剑两个字会不会写?横,就是竖的反义词,剑,宝剑的剑,我自横剑向天笑,听过没有?不是很下贱的很贱!”
“我自横剑向天笑?”季娇娇眨眨眼睛:“不是我自横刀向天笑吗?‘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谭嗣同的《狱中题壁》里的两句,什么时候变成‘我自横剑向天笑’了?”
欧横剑瞪她一眼:“谁说是横刀?我说横剑就是横剑!”
“可你这句诗明明错了,是谁教你的?再说,这横剑也不是那横剑。”
“我老大教我的,怎么?你不服?”
“你老大在哪里?你叫他出来,我问问他的老师是谁,这么好的诗能乱改吗?”
“想见我老大?是吗?”他的笑容突然变得有点阴森诡异。
秦小溪的心里掠过一种不祥的预感,忙拉季娇娇:“娇娇姐,我们走吧……”
她的话音未落,欧横剑的手突然一伸,一把抓住季娇娇的胳膊,两个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季娇娇就被他拽进了门,随后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秦小溪惊得目瞪口呆,这个男人要干什么啊?
她急忙上前拍门:“娇娇姐!娇娇姐!喂!开门!开门啊!快放娇娇姐出来!”
季娇娇被欧横剑突然拖进屋里,也吓了一跳,她推开欧横剑吼:“你干什么啊?”
欧横剑冷冷地说:“你不是要见我老大吗?你不进来怎么见?”
季娇娇说:“那你为什么不让丫丫进来?”
欧横剑冷哼:“我这里不欢迎未成年人!”
“她不是未成年……”
“我说她是就是!”他蛮不讲理地说:“要么你一个人见我老大,要么马上出去,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
秦小溪在外面拼命敲门,又拍又喊:“快放娇娇姐出来,不然我报警了!”
欧横剑火冒三丈,将门一把拉开,恶狠狠地瞪着她:“我不碰未成年,但你也别仗着你是未成年就在这里捣乱!”
秦小溪大着胆子说:“你把娇娇姐放出来……”
欧横剑转身看着季娇娇:“出去!”
季娇娇往出走了两步,才想起她该说的话还没有说:“不行,我还没有向你道谢……”
“要进来还是要出去?”欧横剑很不耐烦:“别挡在门口!”
季娇娇想了想,对秦小溪说:“丫丫,你别敲门,我跟他说几句话就出来。”
秦小溪不放心地说:“那你快点。”
“嗯。”季娇娇进去了。
欧横剑将门重新关上,转身往里面房间走:“进来。”
季娇娇懵懵懂懂地跟进去,看见是一间豪华卧室。
欧横剑转身看着她:“脱吧。”
“什么?”季娇娇愕然地瞪着他。
欧横剑双手抱胸,看着她:“你不脱衣服,我怎么验身?”
季娇娇觉得他莫名其妙,说:“欧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找你只是想向你表达谢意,谢谢你救了我……”
“误会?”欧横剑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你为了接近我,用尽了种种手段,跳水、装死,现在又自动送上门来,不就是想用身体谢我吗?”
季娇娇怒了:“欧很贱!你果然很贱!谁想接近你?你也太自作多情了,你为什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到底是一个什么货色!”
“我是什么货色,你不清楚吗?”欧横剑讥讽的笑意更浓:“如果你不了解我是什么货色,你会故意接近我?”
季娇娇气得够呛:“欧很贱!我来找你是诚心诚意想向你道谢和道歉,谢谢你救了我的命,为打了你一巴掌向你说声对不起,可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她打开包,拿出一叠钱说:“你救我一命,我欠你一个人情,这笔钱就当是我还你的情,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欧横剑的脸色阴沉了:“谁说要你的钱了?拿走!”
“你爱要不要,不要你撕了扔马桶里去,反正我不欠你的人情了!”
她把钱放在床上,转身就走。
欧横剑勃然大怒,一步跨过去,将季娇娇抓住,抱起来扔上了床。
季娇娇吓一跳,慌忙挣扎着起来:“喂,你要干什么?”
欧横剑的手按在她胸口,他的手如铁爪般有力,季娇娇挣扎了好一会儿都挣不开,喊道:“人渣!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一脸怒容地说:“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我最恨有人用钱羞辱我!”
季娇娇气坏了:“那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什么?我最恨玩弄女人的人渣!”
“你说谁玩弄女人了?谁玩弄女人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玩弄女人了?”欧横剑气急败坏地吼。
黑道浪子欧横剑曾经以玩弄女性为乐,一个女人的死让他性情大变,又被他的老大狠狠训了一顿,从那以后就发誓改邪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