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尽量不让凌浩川找到理由惩罚她。
每顿饭好了,秦小溪仍然上楼请周曼丽吃饭。
周曼丽一看见她就跳起来,说:“要吃饭了吗?我马上下来!”
吃饭也不挑剔了,秦小溪煮什么,她就吃什么,吃饭的时候,还不停地跟她聊天,也不再叫她丑丫头,要么不喊,要么就叫她的名字。
但不管周曼丽说什么,秦小溪通常都不怎么说话。
只是秦小溪的心里奇怪不已,这个曼丽小姐是怎么回事?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难道凌浩川对她说了什么?
凌浩川走了三天了,周曼丽算算日子,知道凌浩川明天就要回来了,她心里盘算起来,得在浩川哥哥回来之前实施计划。
浩川哥哥,你越喜欢的,我就越要在你的心里将她破坏掉!
下午,秦小溪坐在一楼客厅里发呆,她的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凌浩川深深凝视她的眼睛,一会儿是他亲吻她的柔情,一会儿是他曾经对她的抽打,一会儿是他喝令她跪下的屈辱……
明天他就要回来了。
楼上传来奇怪的声音,秦小溪没有在意,继续发她的呆,但那声音越来越响亮,仔细听听,竟然是呜呜咽咽的哭声!
秦小溪抬头向上望了望,楼上只有周曼丽一个人,难道是她在哭?
她再听了听,没有电视的音乐声,的确是周曼丽在哭。
她怎么了?凌浩川又没有在家,她哭给谁看?
秦小溪不想理她,但那哭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伤心,就像遭遇到了什么特别悲痛的事情一样,将秦小溪的心彻底哭乱了。
她本来就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忽然听见周曼丽哭得这么伤心,心里不由自主就产生了同情。
想这个周曼丽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只不过是客人的身份,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凌浩川又不在家,她心里有什么委屈也找不到人诉说,怪可怜的。
她还想起,那天晚上凌浩川讲周曼丽的事情,说她以前很可爱,后来因为生父死了,母亲改嫁,造成她这七年的变化很大。
秦小溪不由想起自己的身世,周曼丽失去了生父,她则没有生母,觉得她和周曼丽算得上是同病相连。
楼上的哭声越来越响,秦小溪坐不住了,如果她一直不理,万一这个周曼丽大小姐有什么事想不开寻了短见,那凌浩川回来还不把她生吞活剥了。
为了自己不被惩罚,她也得上楼看看周曼丽有什么事,只要防着一点,也不至于上她的什么当吧。
秦小溪起身上了楼。
周曼丽睡在沙发上,头偏向里面,将脸藏在沙发里,哭得浑身颤栗,泣不成声。
秦小溪走到她面前,问:“你怎么了?”
周曼丽不说话,只是更伤心地哭起来。
秦小溪站了好一会儿,叫了一声:“曼丽小姐。”
周曼丽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你不要叫我曼丽小姐好吗?如果你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姐姐吧!”
秦小溪没有反应过来,她不明白周曼丽为什么又不当小姐了,而要给她当姐姐。
周曼丽抽抽答答地哭:“我虽然比你大,却没有你懂事,浩川哥哥都骂我了,他说你以前很随和,很可爱,就是因为我来了,你才变了。
“他走的时候要我对你好一点,和你做好姐妹。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在浩川哥哥的心里这么重要,我会改。小溪,你给我个机会,让我改正好不好?”
秦小溪似信非信地看着她,凌浩川从来没有跟她说她在他心里很重要的话,现在却从周曼丽的嘴里听到了,但他真的这样说过吗?
她想起三天前,凌浩川走的时候,抱住她亲吻,他的眼里有一抹让她的心发颤的浓浓柔情,那种柔情,就是他的心语吧。
现在回想起这一幕,她的心更软。
秦小溪看着周曼丽哭得满脸都是眼泪,不像是假的,她的心就软了三分,说:“别哭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事,你不用道歉,我也不会怪你。”
周曼丽眼泪婆娑地问:“小溪,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秦小溪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我本来就没有生你的气。”
那个不叫生气,只能叫讨厌。
周曼丽说:“那你可以叫我姐姐吗?我好想有个妹妹。”
叫就叫吧,叫声姐姐也不吃亏。
秦小溪叫了:“曼丽姐姐。”
周曼丽立刻破涕为笑,站起来,和秦小溪拥抱:“小溪妹妹,我好高兴,我终于有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