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秦小溪抱上车,和母亲一起将她送进了医院。
秦小溪进了产房,凌浩川和母亲在外面等,母亲坐立不安,不断跑到产房门口张望。
凌浩川对生小孩还没有什么概念,他不知道女人生孩子的痛和艰难,所以有些淡淡的。
他以为生孩子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瓜熟蒂落,既然该生了,孩子自然会出来。
他心里唯一想的就是,秦小溪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过了很久,秦小溪还没有出来,刘巧兰将耳朵贴在产房门上听,不安地说:“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丫丫叫得这么厉害,会不会……”
母亲担忧的话没有说完,凌浩川的心却在一刹那间绷紧了。
他忽然想起了电视里的镜头,想起女人生孩子会有“横胎”、“立胎”引起的各种各样的难产,想起这种难产会危及到产妇的生命,他也紧张起来。
有护士匆匆忙忙跑了出来,刘巧兰急忙上前打听,护士只说了一声“产妇羊水少了”就跑了。
她说:“羊水少了?那生起来不是很困难?”
凌浩川一听,更紧张了,他现在已经不在乎秦小溪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只盼望秦小溪赶紧出来,只要她能平平安安出来就好!
又过了一会儿,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刘巧兰松了一口气:“下来了!下来了!没事了!”
凌浩川的心里也放松了一点。
护士抱着孩子出来,说:“是个漂亮女孩,你们看!”
刘巧兰上前看了,高兴地说:“哎哟!我的小孙孙好可爱!”
凌浩川也上前看,刚刚出生的孩子,脸上全是细细的茸毛,眼睛嘴巴闭得紧紧的,皮肤红红的,是生产的时候挣红了的,看起来像只小猴子,一点儿都不漂亮。
现在的凌浩川对孩子还没有什么感情,他的心里只记挂着秦小溪。
望望产房,凌浩川问护士:“请问,她……妈妈怎么还没出来?”
护士说:“产妇生产的时候拉伤了,现在还在缝针,一会儿就出来了。”
拉伤了?还要缝针?凌浩川又紧张起来,不知道秦小溪伤得有多严重。
护士将孩子抱到育婴室去了。
秦小溪终于被护士推了出来,母亲迎上去,心疼地问:“丫丫,你没事吧?”
秦小溪轻轻摇头:“我没事,妈。”
凌浩川站在母亲身后,看着秦小溪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再次揪紧。
秦小溪从两个护士之间晃眼看见了凌浩川,还没看明白,就被推进了病房。
医生护士都出去了,母亲对凌浩川说:“浩川,你帮丫丫擦擦汗,看她生孩子累得。”
凌浩川走上前,掏出包里的纸巾帮秦小溪擦汗,秦小溪苍白的脸上泛上一抹红晕,她不习惯凌浩川对她这么好,到现在为止,她也不习惯和他距离太近。
秦小溪脸上泛起的淡淡红晕诱惑了凌浩川,他忍不住想凑上去吻吻她,却又回头看了一眼,看见母亲站在身后,他压下了那股冲动,站了起来。
秦小溪说了一句:“是女孩子。”
刘巧兰说:“女孩子好,女孩子好,我和你爸都盼着你生女儿呢,这可真的遂了我们的心愿了!”
秦小溪原以为凌家父母也会像农村有些老年人一样,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自己生了个女儿,她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们,没想到刘巧兰这么开通,她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不由看了凌浩川一眼。
凌浩川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是平和的,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秦小溪出院后,凌浩川在家里又呆了几天,他并没有什么事做,家里有女佣为秦小溪煮食物,母亲照料得也很细心,孩子完全不用他操心。
凌浩川就是坐在床边,并不看秦小溪,只是背对她坐着,两个人基本上不交谈,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就这样默默地呆一下午。
晚上,母亲将凌浩川赶出去,让他到客房睡,她怕年轻人控制不住,万一得了月间痨,那会害秦小溪一辈子。
凌浩川每天看着秦小溪,却又什么也不能做,他不敢吻她,只要一吻她,他的身体就会发生生理反应,实在忍受不住了,他就离开家回冰城了。
刚回到冰城的那一个周末,童晚欣来了,憋了很久的凌浩川被她稍微一诱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扑倒了她。
这一次,他对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令童晚欣惊喜不已,但随后他就不怎么理她了,而且一看见她来,他就很不耐烦。
凌浩川的心又陷入了矛盾中,他想让童晚欣解决他的身体需要,但又觉得这样做对不起秦小溪,在矛盾中,他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变得怪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