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溪看他一眼,轻轻摇摇头:“不,不吃,谢谢你!”
江云扬轻轻揪了揪她的面颊:“傻瓜,为什么跟我客气!”
秦小溪的脸再度泛红,垂下了眼睑。
江云扬问:“秦丫丫,你要睡吗?要睡你尽管睡,我在这儿守着。”
秦小溪实在是没有精神了,输的液体里含有催眠的成份,她也觉得很困乏,于是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江云扬怕秦小溪睡着了乱动,影响输液,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她柔弱无骨的手软绵绵的,嫩滑无比,他忍不住轻轻摩挲起来,心里涌起一种特殊的感觉,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手。
这天晚上,江云扬没有回家,一直在医院里守护秦小溪。
凌浩川打电话来的时候,江云扬在外面买东西。
秦小溪已经吃过了晚饭,江云扬怕她半夜会饿,所以特意上街去给她买了些面包和水果回来。
从街上回来后,看见秦小溪一直看着水杯,江云扬问:“丫丫,你要喝水吗?”
秦小溪说:“我有点口渴。”
“口渴就直接跟我说啊,喝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小溪的确不好意思跟他说,她已经口渴了很久了,一直忍着。
江云扬倒好开水,吹了吹端过来,秦小溪挣扎着想坐起来,江云扬说:“你别动,我给你喂!”
秦小溪身上还是没有多少力气,只好躺着不动,江云扬用小勺把水一勺一勺地喂到秦小溪嘴里。
凌浩川从电话中得知秦小溪生病住院了,马上赶到医院来,进来就看见江云扬伏在病床上,从背后看来,两个人似乎正在接吻。
凌浩川的心脏直线下坠,叫了一声:“云扬!”
江云扬应了一声,他正在把勺里的水喂给秦小溪,只答应了一声,没有回过头来。
“咳咳咳……”凌浩川听到秦小溪被呛住了的声音,然后猛咳起来。
凌浩川大步跨过去,正想抓住江云扬的肩膀将他甩开,却看见他只是在给秦小溪喂水。
原来,江云扬从街上回来,没有告诉秦小溪说凌浩川打来电话了,因此,秦小溪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一吓,刚喝到喉咙的水一下子呛了出来,咳个不停。
江云扬忙放下水杯,扶她起来拍她的背,拍了好一阵,秦小溪才停止了咳嗽。
江云扬想继续给她喂水,秦小溪摇头表示不喝了,江云扬这才站起身来。
“浩川,来了?”江云扬招呼他。
凌浩川不说话,转身走到了病房外面,江云扬跟了出来。
看着凌浩川阴沉的脸,江云扬拍拍他的肩:“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什么也没有做。”
凌浩川不说话,将目光投向病房里面,问:“她是什么病?”
“持续低烧!”
“这是什么病?她怎么会生这种病?”
“医生说,是因为长期心理紧张、情绪不稳定引起体温中枢紊乱造成的。”
“她怎么会心理紧张?”
江云扬叹口气:“这就得问你了。”
凌浩川拧眉看着他,又看向病房。
“好啦,你回来了,我也该走了,要不你又该看我不顺眼了。”江云扬很有自知之明地说。
他走了两步又转过去,看着凌浩川说:“我把秦丫丫就交给你了。不过,浩川,你得好好照顾她,别再对她制造紧张空气了。说真的,把丫丫交给你,我很不放心!”
凌浩川瞥了他一眼:“你有完没完?”
“完了。”
江云扬走进病房,对秦小溪说:“丫丫,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秦小溪有点紧张地看着他,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看了一眼病房门,又闭紧了嘴巴,只轻轻点点头。
江云扬刚要走,又突然转过身来,走到病床前,伏下去,嘴巴凑在秦小溪的耳边,用只有秦小溪才听得见的声音说:“你别怕浩川,他这几天一定不敢对你发脾气。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医院住院部那里留有我的电话号码。”
秦小溪感激地点点头。
江云扬起身的时候,顺势拍了拍秦小溪的脸,说:“那我走了,你好好养病。”
凌浩川喉咙里突然之间很不舒服,好象吞下了一只苍蝇。
江云扬看着他难看的脸,哈哈一笑:“浩川,你不送送我?”
凌浩川浓眉一皱:“你长的有脚,自己走,又不是找不到路!”
江云扬摇头一叹:“哎!这就是我江云扬的好朋友,十天见一次面,见面就冷冰冰的,把我的热脸贴上了你的冷屁股!算啦,不跟你一般见识,走了,再见!”
他拍了拍凌浩川的肩膀,走出了病房。
秦小溪目送江云扬的身影离开了,转过脸,却看见凌浩川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她。
秦小溪想起凌浩川说,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这一辈子,她不能再想别的男人,更不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