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童晚欣小心地问:“浩川,你生气了?”
凌浩川不说话。
“对不起,浩川,我说错话了,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关心你,担心你,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凌浩川还是不说话。
童晚欣又吻他,但他冷冰冰的,没有热度。
童晚欣怕他真的生气了,以前她偶而问一问他的生意,他也不说,但不会表现得这么生气。
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她慢慢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手伸进去,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抚动,然后一直向下……
童晚欣在这方面相当娴熟,她总是能很快将他的情绪调动起来,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和童晚欣相比,秦小溪则稚嫩得让人无法想象,她什么也不懂,什么都要人教,包括接吻。
凌浩川终于无法忍受了,抱起童晚欣进了卧室。
当童晚欣褪完了所有衣裳,正准备奉献给他的时候,他却突然出去,先关上客厅的门,进来后再关上卧室的门,把窗户也关严了。
这样,他才能确保童晚欣的叫声不会传到楼下去。
童晚欣看见凌浩川又是关门,又是关窗,很奇怪,他怎么突然变得偷偷摸摸起来?
和童晚欣玩的时候,凌浩川的脑袋里,转着的全是秦小溪的脸!
……
第二天,秦小溪几乎没有上楼来,除了吃饭的时候和他们在一起,凌浩川很难看到她,他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只觉得,她是有意在躲着他们。
秦小溪仍然不主动和他讲话,也不和童晚欣讲,他叫她做什么,她就做,做了后就一个人躲到半边去了。
下午,凌浩川送走了童晚欣,回来后,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到处找秦小溪。
秦小溪蹲在厨房外面的墙角落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凌浩川走过去,发现那里被秦小溪弄了些泥土,里面栽了几窝葱,绿油油的,看起来很爱人。
她正在把泥土往高培,把葱子埋了很长一截在泥土里。
“为什么要把葱埋这么长在泥土里?”凌浩川问。
秦小溪忽然听见身后冒出个声音,吓了一跳,急忙站起来,看见是凌浩川,松了一口气,她很害怕是江云扬突然来了。
看了凌浩川一眼,她解释说:“这样埋起来,葱子的白头部份会很长,葱白头吃起来更香一些。”
凌浩川没有再说什么,看见秦小溪没有什么事,他放了心,回楼上去了。
这天晚上,他没有叫秦小溪上来,毕竟才和童晚欣做了这种事,如果现在又要秦小溪,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第二天,一切如常,秦小溪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秦小溪现在自然知道凌浩川和童晚欣头天晚上在做什么,不过她在凌浩川的面前什么也没有说,她现在还没有这方面的抗争意识。
对于秦小溪来说,如果凌浩川要她,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就只有给他。
但如果凌浩川不要她,她也不在乎,甚至暗暗还有些高兴,因为直到现在,一想起和凌浩川做的那事,她的心里都还是会感到紧张。
又过了两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凌浩川说:“我明天要出门。”
秦小溪“哦”了一声。
凌浩川好一会儿没有再说话,他心里在计算日子,他这次要走十几天,再过两天又是周末,江云扬那死小子还会不会来?
他突然想起江云扬说的秦小溪爱他那个话。
他抬起头来,看着秦小溪问:“你爱江云扬?”
秦小溪正埋头吃饭,忽然听见他问这句话,“啊”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他,神情很紧张,心怦怦直跳,好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
凌浩川又问:“你跟江云扬说你爱他,是不是?”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但有点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秦小溪不知道凌浩川怎么会知道这个,她想不到是江云扬无意中说出来的。
看见凌浩川一直看着她,她的心里发慌,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我……”她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凌浩川不再说什么,放下碗出去了。
秦小溪呆呆地看着凌浩川的背影,她的心里无形之中又被恐惧笼罩住了。
在她看来,凌浩川突然问这句话,绝不会没有原因!
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是不是又要惩罚她?
秦小溪心神不宁地收拾了锅碗,回到房间,坐在床边发了好一阵呆,心里发慌,不敢睡,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有脚步声走了过来,秦小溪知道是凌浩川下来了,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