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欣而无动于衷?
她觉得,凌浩川似乎很不喜欢江云扬,但她不明白,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又要让他到家里来?
他还容忍江云扬把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家一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童晚欣快哭了,丢下碗筷,说:“我不吃了!”起身往楼上走。
江云扬笑道:“晚欣,你真没用,连开玩笑都开不起,我损你难道你,不可以损我?你可以骂我将来娶的老婆是猪八戒,呸呸!猪八戒是男的,我娶回来也用不上。”
想了想,他说:“那你就骂我娶的老婆像浩川,整天板着猪腰子脸,只吃不说发疯癫,迟早这辈子要玩完。”
他惊诧地说:“咦?没想到我方某人还能作诗,哇哈!一个伟大得不可救药的诗人出现在了凌浩川的早饭桌上,浩川,你太荣幸了!”
童晚欣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
秦小溪也想笑,但她不敢,只能忍住低头扒饭。
凌浩川没有笑,江云扬也不以为意,这凌大爷向来不苟言笑,要想逗笑他原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笑声中,童晚欣又回到了桌边,坐下继续吃。
吃过早饭,秦小溪收拾了锅碗,准备上街去买菜。
她刚走出来,江云扬下楼来看见了,问:“秦丫丫,到哪里去?”
秦小溪看他一眼,说:“我去买菜。”
“买菜?”江云扬说:“等等,我和你一起去,中午的菜我来安排。”
秦小溪心里巴不得江云扬弄菜,她只会炒回锅肉,回锅肉都炒得只有三分像,别的更是乱炒。
江云扬说:“等我一会儿,我先上个洗手间。”
秦小溪等江云扬出来,两个人往出走,江云扬说:“你不换双鞋?”
秦小溪低头一看,早上起来晚了,忙着弄饭,穿着拖鞋就跑出来了。
这会儿身上穿着礼服,脚上却穿着拖鞋,不伦不类的,这样子上街去,不笑掉人的大牙才怪。
秦小溪脸一红,急忙进去换上昨天买的高跟鞋,然后走出来。
江云扬说:“你的头发别这样梳,学晚欣那样,打扮洋气一点。”
秦小溪脸红红地看着他,她也想打扮洋气一点,但是她不知道怎么打扮。
昨天盘在头上很漂亮的发型,睡了一觉就全乱了,她只得又像往天那样梳两个小辫子垂在肩上。
江云扬说:“你去把梳子拿出来,我帮你弄。”
秦小溪犹豫着没有动,虽然她想要打扮漂亮一点,却不敢让江云扬为她梳头,那多难为情。
江云扬伸手把她辫子上的橡皮筋取下来,头发给拨乱了,说:“快去拿梳子。”
秦小溪没有办法了,只好进去拿出了梳子。
江云扬站在身后为她梳头,秦小溪的心里直发抖,小时候爸爸为她梳过头发,长大后就一直是她自己梳了,江云扬竟然成了第一个为她梳头的男人!
她的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却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心悸心慌,心跳无法控制地加快!
凌浩川走了下来,看见江云扬居然在为秦小溪梳头,他的眼睛睁大了,觉得这一幕不可思议!
“云扬!”他喊道:“你在干什么?”
秦小溪听见凌浩川的声音心里就突突突地跳,急忙转身想走,江云扬一把拉住她:“别乱动。”
秦小溪走不掉,只得站在那里由他梳,但她的心慌得很厉害,低头看着脚下,不敢看凌浩川一眼。
江云扬头也不抬地回答凌浩川:“你没看见?我在给秦丫丫梳头。”
凌浩川看见秦小溪一副很乖的样子,心里很火大,冷冷地说:“秦小溪,你连梳头都不会了,是不是?”
他的妻子居然要别的男人来梳头,像什么样?
秦小溪听见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心里很恐慌,怕他当着江云扬打她,嗫嚅着说:“不……不是……”
她又想转身走,江云扬一把拉住:“别动,马上就好了!”
他抬头说凌浩川:“浩川,你没发觉我给秦丫丫梳这个头很漂亮?你也不教教她,虽然只是女佣,可她既然进了城,就应该学着打扮洋气一点,老那么土里土气,你就不怕丢你的脸?”
嘴里跟凌浩川胡乱扯着,江云扬的手上忙个不停,说着话,他已经梳好了秦小溪的头发,将所有的头发拉在后面,束得高高的扎成了一个马尾。
他得意地说:“这样露出了你修长的脖子,多漂亮。”
然后他又摇了摇头,说:“头发上没有什么装饰物,光溜溜的,不好看,一会儿我们出去买几个发夹。浩川,这笔钱得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