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扬感觉到了她的颤抖,他不动声色,脸挨得她更近。
秦小溪的头拼命往后偏,贴近了他的胸膛,在凌浩川看来,她简直是有意往江云扬的怀里钻。
秦小溪的脸红得像喝了几坛子的老酒,手心冒出了汗,江云扬就像一个插上了电的烤箱,将她烤得热乎乎的,她全身都发热了!
她的心里既慌乱又紧张,在这样的心情下学玩扑克牌,结果可想而知。
尽管江云扬说得头头是道,自以为他这个名师已经讲得很清梦了,秦小溪却连什么都没有听懂!
她压根儿就没听进去,又怎么可能听懂?
童晚欣一边整理自己的牌,一边不时瞄江云扬和秦小溪一眼,眉头也不时蹙一蹙,似乎在想什么。
凌浩川手上拿着牌却没有动,他的视线落在对面两个人的身上,从江云扬的脸上移到秦小溪的脸上,他们的脸挨得很近,这让他很不舒服。
他又从他们的脸上移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心里更不舒服。
当看见江云扬的嘴唇不断在秦小溪的脸上碰撞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像有一只老鼠在窜来窜去,弄得他的心里七拱八拱的,不舒服到了极点!
他很想大声吼叫几声,或者愤怒地咆哮,或者干脆跟谁来一场你死我活地疯狂打斗!
他的心里很压抑,压抑得要发疯!
而在这以前,他从来没有这种要发疯的感受!
以前,凌浩川常常看见江云扬和女人亲热,应该说,作为多年的好友,凌浩川对江云扬的种种劣性早就了如指掌。
但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难受过!
当然,换了任何一个男人,看见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妻子如此亲昵,都不可能好受。
他再不喜欢秦小溪,她也是他结了婚的名义上的妻子!
看见江云扬的嘴唇不时在秦小溪脸上碰撞一下,就像有人在拿针扎凌浩川的眼睛,他再也无法容忍。
“小溪!”凌浩川突然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这叫声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几个人一起抬起头看着他。
凌浩川掩饰一般地咳了一声:“你下来,云扬是客人,你这样坐在他怀里像什么话?”
秦小溪面红耳赤,急忙推开江云扬的手,从他身上下来,走到旁边去了。
江云扬哈哈一笑:“浩川,我怎么有种受**若惊的感觉?我在你这门上走了几年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客人看待过?这是破天荒第一次啊!荣幸,我太荣幸了!”
凌浩川冷冷扫他一眼:“对你这种人客气,我发现真是一大错误!”
江云扬再度大笑:“浩川啊浩川,你总算明白了,所以呢,你千万不要对我客气,你对我一客气,我就会拘束,这不好。你就把我当便桶好了。”
童晚欣看着他:“把你当便桶?什么意思?”
“当他憋得受不住了想发泄的时候,就冲着我来啊!”
童晚欣眨眨眼睛,明白过来,大笑。
江云扬接着说:“这样我就不用在你面前客气了,在你家里我才可以为所欲为,是吧?浩川?”
秦小溪站在旁边,她也听明白了江云扬的意思,但她不好意思笑,只有假装听不懂,将头扭向半边。
秦小溪刚把脸转过去,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捏住她的脸转过来:“喂,秦丫丫,你坐下来啊!”
凌浩川看见江云扬的手直接就伸到秦小溪脸上去了,在江云扬来说是很随意的动作,但在凌浩川的眼里,他就是在轻薄秦小溪!
凌浩川知道江云扬是个花花公子,他对任何女人都这样随便,以前看见江云扬的这种动作,他都是一笑置之,今天,他第一次觉得江云扬的这只手很讨厌。
他简直恨不得给他扭断!
几个人终于开始玩牌了。
这扑克没什么好玩的,秦小溪纯粹不会,连最基本的打法都不会,更不用说用心计,耍手段,算牌什么的了。
凌浩川打得也臭,他家教严,从小没有玩过这些,在大学时才学着玩了玩,却又没什么兴趣。
童晚欣和凌浩川一家,每次到凌浩川出牌的时候,就把童晚欣急得直跺脚。
江云扬和秦小溪一家,更没法说,秦小溪该吃的牌不吃,该杀的牌不杀,江云扬叫她出什么,她就出什么,不叫她出,她就乱出,完全不用心。
打了几把,童晚欣将牌一扔:“不玩了,没劲,又不赌钱,还把人气得要死。”
凌浩川也丢下牌:“不玩就不玩了吧。”他本来就不喜欢玩这些。
江云扬摇摇头,看着秦小溪:“秦丫丫,你应该不是太笨的女人,至少比浩川聪明,就是不用心。唉,人家都说,明师出高徒,我这明师的招牌今儿个算是被你这个笨徒弟给砸了!”
秦小溪红着脸,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看见不玩牌了,起身下楼继续洗碗,和这些城里人玩,她觉得比挖地还累。
刚把厨房打扫完,江云扬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