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穿快一点,越穿不上,等到秦小溪终于穿好跑上楼的时候,两分钟时间早就过去了!
凌浩川手上拿着那根黑色的细皮带,站在客厅中间,脸色阴沉得可怕。
昨天晚上,把童晚欣接过来后,表面上看凌浩川似乎玩得很高兴,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极度烦躁。
如果秦小溪敢于冲上楼来和他大吵,明明白白告诉童晚欣,她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勇敢地把童晚欣赶走,那他和童晚欣就不会再次发生关系。
可这丫头一整晚都没有上来瞧一眼,对自己丈夫的**,竟然不闻不问!
就是她的无动于衷,才让他陷入了道德的沦丧,他原本在理智和感情之间举棋不定,是她的不闻不问,将他推进了道德沦丧的漩涡!
他因为挣扎不出来,心理就变得更为怪异,不问自己的是非对错,却把责任全部推到了秦小溪的头上。
和童晚欣发生关系后,他就想惩罚秦小溪,如果她尽不到做妻子的责任,那时候又为什么要爬上他的**?
她千方百计嫁给了他,害他成为有妇之夫,害他再也不能放心大胆地和心爱的女人卿卿我我,她却在半边逍遥!
早上把童晚欣送走后,凌浩川回来没有看见秦小溪,跑到她卧室一看,她果然还在呼呼大睡!
这就为凌浩川惩罚她找到了借口。
秦小溪看见他手上的皮带,脸色变了,不敢往凌浩川面前走,她的背又隐隐疼痛起来。
“过来!”他冷冷地说。
秦小溪不想过去,又不敢不过去,眼睛看着他手里的皮带,像上刑场一般,脚慢慢地往前移。
“你自己说,违反了哪一条!”
“我……我起来晚了,但是,”秦小溪觉得很委屈:“但是……”
凌浩川不容她辩解:“说吧,挨几下?”
秦小溪害怕起来,眼神很惊恐,嘴里争辩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你不是故意犯错,我就不应该惩罚你,是不是?”
秦小溪不敢回答。
“说!是还是不是?”
“是……不是……”
“那你承认我应该惩罚你吧!”
秦小溪不敢说话,她不承认有用吗?
“跪下!”他冷冷地说。
跪……下?
秦小溪怀疑自己听错了,茫然地看着他。
“我叫你跪下!”他大吼。
秦小溪还是没有动,长这么大,她没有给谁跪过,凌浩川凭什么要她跪?
看见她不动,凌浩川说:“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在这里跪一上午;第二,把衣服脱了挨打!”
秦小溪不想挨打,她背部的肌肉已经在紧缩了,并神经质地感到了疼痛。
但她也不想跪,她凭什么要向他下跪?
她倔强而沉默地站着。
“不想跪是不是?那就脱衣服!”他手里的皮带举了起来。
秦小溪看着他手里的皮带,心里害怕起来,但嘴里仍然嗫嚅着:“我……我不……不……不脱……”
凌浩川发怒了,将皮带向茶几上狠狠一抽:“快脱!你敢不脱,我扒掉你一层皮!”
这一声爆响吓得秦小溪浑身猛地一抖,身体缩成了一团,她不想脱,但不脱又怎么办?
如果她自己不脱,他是不是会给她扒下来?
秦小溪一边紧张地看着凌浩川手里的皮带,一边慢慢脱了外衣。
这个从来没有向人跪过的小女人宁愿挨一下也不愿意跪。
“转过身!”他命令道。
秦小溪害怕地看着他圈在手里的带子,慢慢转身,将背转到了凌浩川的面前。
凌浩川看见她居然还穿着那件被打破了的**,他皱了皱眉。
那天结婚后,他在带秦小溪来之前,他母亲就说过,让他带她去买些衣服,因为她没有多余的衣服,但他没有给她买。
一个是因为他心情不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另一个原因,是他根本就不想带她出门,带这样土气的一个丫头出门,他凌浩川的脸都没地方放!
看着秦小溪单薄瘦削的后背,凌浩川犹豫了一下。
从带回秦小溪,他的心情一直不好,昨天童晚欣来过以后,他的心情更差,烦得总想找个人抽一顿解解气。
其实,他最想抽的人是童晚欣,因为她对他的背叛和欺骗!
但他不能抽她,她毕竟是他深深爱过的女人,只有借惩罚秦小溪来发泄他心里的怒气。
他敢再次惩罚秦小溪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上一次他打她的时候,她没有反抗和逃跑,他更加有恃无恐!
既然抽过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了。
凌浩川的手突然就挥下去了。
“啪!”的一声响,秦小溪叫了一声,往前冲了两步,扶住了茶几,没有摔倒,但